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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玫瑰花走进来就开始翻桌上的物品,他鞋底还沾有泥土,他竟然偷我家的玫瑰,那是太太精心侍弄的!
“玫瑰花?”白虎男人看着他手里的话,又说:“他夫妻俩挺有情趣的。”
“别贫了,我们快把方容交代的完成,让他安安稳稳地走。”一个人说。
交代的?安安稳稳地走?
这是太太提前谋划好的吗?
方容,你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死亡的?
汹涌的情绪让向弦的魂体一下昏厥过去。
再醒过来时,那群人把太太的秀发剪短了,那个白虎男人更是动手脱太太的衣服,住手!!!你给我住手!向弦喊哑了嗓子,可那个暴徒还是我行我素,他给方容换上了男装,还用手指戳太太的脸,语气苦恼:“小七,你怎么看起来不老呢?”
又继续说:“我也有向弦那样的老公,我也不会老。”
向弦打了个冷颤。
“小七,人固有一死,你这辈子嫁给你爱的人,他也善待你,没什么遗憾了,嗯……唯一的遗憾是你们结婚时,我们哥几个没能好好喝一杯,唉,人生的事谁又说得准,向弦一辈子善良正直,却这样匆匆离开人世,你也是,好好的大老爷们儿,为了所谓的爱情做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爷们?
向弦错愕,低头看着他的太太修长冷白的脖颈上的凸出的喉结,怔住了。
“小七,哥还记得你以前说想剪一个短发,穿一次男装的愿望,生前无法如愿,死后老哥都给你办妥了,放心,内裤型号都是给你弄对了的……”男人抹了一把脸,继续说:“去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别装了,太累了,小七,你长得漂亮,说不定向弦看你一眼就弯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老二,你以为说弯就能弯?”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瘦男人大大咧咧闯进灵堂,又一屁股坐在棺盖上,“向总的性向就像那筷子,笔直笔直的,要变弯的话,需要一掰——咔嚓,哎呀,断了,殁了。”
白虎男人瞪他。
瘦男人不以为意,把旁边的玫瑰干花放在棺椁里的太太手中,“小七,这是向总送你的第一种花,你说你喜欢它,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你只是喜欢送花的人罢了,你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向弦送了你一辈子的玫瑰花……”
他从他们口中听到一个和他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方容。
原来他的太太不是孤儿。方容的父母不管他,父亲毒瘾犯了要拿他打,母亲在外务工和其他人新组家庭也顾不上他,他初中毕业就逃了出来,染一头黄毛,和这群人“闯社会”。
初生牛犊不怕虎,方容从小机灵,不怕苦不怕累,为人仗义,小小年纪就敢摇旗、画地为王,后来确实也闯出一些名堂。过了一两年,国家大力“扫黑”,他看清形式,很早就带着他的“小马仔”离开了“领地”,到另一个省上私立高中。
他的太太学习很好,靠奖学金读到高三。小马仔们不是读书的料,都只想拿一个高三文凭,每每方容劝他们一起到大学玩,几个人头都摇出幻影了,“不了,谢谢。”后来,方容再也不去学校了,他觉得一个人读大学没意思。
原来他的太太很早就认识他了。他和小马仔在家里喝酒,看着电视新闻里正播报一个刚成年的少年继承了家族企业,方容拿着酒杯看着被记者拥簇的人,心底激出一股子血性,“老子也要弄个总裁玩玩!”
“小七,这才喝几口啊,醉了?”其他人笑他。
方容抬起酒瓶就往脖子里灌,喝完把酒瓶子一摔,“老子没醉!”
“你兜里有多少钱?”一个瘦骨嶙峋少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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