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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这味着他不再需要为一时的生理冲动去买没有必要的单:他从不用身体作出承诺,这一点上他界限分明,也是为什么有些人直至四十岁才终于能被称为成年人的原因。
琼恩的色情影星职业仍在继续,他在这行的收入不错,这些年他一直努力维持的形象让他几乎成为了行业内的熟爹楷模。和他合作的几乎是清一色的年轻人,他也知道,只是因为很少有人能在他这样的年纪之后仍然坚持耕耘。
有一次他甚至面对两个人——同样大的年纪,同样的身高。他像体育老师一样命令他们在沙发上摆出姿势,互相抚慰对方,吮吸对方的性器,吮吸自己的性器,然后他们像虾串一样,一个接一个,性器深埋在对方的屁股里,在镜头面前做活塞运动。
没什么快感可言,当一切成为工作后,即使是性爱也会变得令人厌倦,有时候他不得不借助药物,甚至道具,那些看起来像是精液的粘稠液体,尝在嘴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代替他的体液最终洒在演员身上。可事实上,也许根本没人在乎他们最终是不是能射精,重要的是镜头另一端的人们相信了,并且为之加快手速。
那段时间他见过了太多的年轻男孩,多得简直让他对年轻一代开始产生了怀疑:他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些分不清那些在镜头里呻吟的面孔和现实生活中的有什么区别。有些单纯来寻找刺激的人,他们今天在镜头前摇动屁股,后天就打着领带端坐在办公室里。
他没再遇见西里安。
事实上他并不清楚男孩在那部影片之后又做了些什么,他们很少会看自己拍过的东西。有些人在第一次做下位后会尝试新的改变,事实上,西里安也是如此,他干过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两个人像两只互相嬉戏的小狗,抚弄性器之后抽插对方。那是琼恩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同性恋色情片,在一个不算凉爽的夏夜,和一罐开了两天的啤酒,坐在沙发上,阳光从屏幕里照亮了整个黑暗的房间,男孩的身体在白色床单上干净的好像浸透水的白色百合,当他卖力地干自己的同伴时,后腰的肌肉绷出两个窝,琼恩目不转睛地看着开合的腿间男孩露出的微红的屁眼,抚慰起自己发热的裆部。
然而在那之后,琼恩也没有想起拨打男孩的号码,特蕾莎开始将他介绍进自己的社交生活,他们频繁地出席婚礼,家庭宴会,他去见那一整个十几口人组成的大家庭。有三个阿姨的名字以a结尾,她们同样盘发,穿鲜艳的花色绸裙,抽大麻,而琼恩根本分不清她们的脸。
他对玉米开始产生了由衷的惧意,他想着办法从特蕾莎一周五次的社交行程中溜出去,从借口抽烟,到加班,最后彻底缺席。他不知道家族中其他的男性是如何面对家庭生活的,他们大多沉默,皮肤黝黑坐在角落,对这个试图融入的白人持不置可否的态度。
在终于精疲力尽的夜里,他们无可避免地争吵,琼恩试图在特蕾莎夹杂着西班牙脏话的语言里解释,却根本徒然无用,他想通过摔砸来发泄愤怒,又意识到这间租来的公寓里在合同里不允许他做任何肆意的举动——他才是真正付账的那个。
于是他摔门而去,凌晨三点,他开着自己那辆五年的老车漫无目的地在黑夜里行驶,他不再心疼油钱,他一路向西行驶,不在乎前方有什么,他知道路的尽头通往一片海。
他不记得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了。他把车停在海边,那是块无人的荒地,男孩从后车门上来,一言不发,没有人说话,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在黑暗里接吻。
急不可耐,一切都在火热与焦急中进行,车后座的暗盒里放着润滑剂和安全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放在那儿的,他想着原来也许能和特蕾莎在车上享受一番,可她从来没有让他这么做过。
男孩的裤子褪至一半,琼恩的手指已经在里面进出着,冰凉的液体很快在体温中变得和水一样,却更粘腻,上头还在响亮地接吻,他亲吻着男孩耳后的卷发,对方的手将他从牛仔裤的禁锢中解脱出来,焦躁地撸动,琼恩硬得很快,他很久没有这么快地勃起了,他火热的性器在男孩的手里像是利刃,在他还在贪婪地舔舐那细白皮肉时,西里安已经将它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琼恩终于发出无法克制的呻吟声,他太久没这样体会过了,简单直白的进入正题,和特蕾莎之间的每一场性爱都像是盛装舞会,绕场三周半后才能进入前戏。男孩坐在他身上,狭小的车后座里他们只能尽力蜷缩着四肢,却让抽插变得更为逼仄,他能听见年轻的体内汁水搅动发出的声音,他快速地耸动胯部,这个角度让他最敏感的神经如同被巨轮碾过,每一股战栗都透露着快意。琼恩抱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猛烈撞击,男孩很快承受不住地抱紧他,完全失去了对性事的掌控,浮萍一般依附在他身上,肠道紧缩不已,手指在他的发间却又无力紧握。成年人宽大的手掌扣住他的后颈,整副身躯都显得在琼恩的掌控之中,他肆意地撞击侵略,像是午夜沸腾的海浪奔流,身上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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