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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话，“哥哥……怎么了？”

顾旻看她。

她实在乖得不像话。

乖到他心疼。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七年。

他都那样对他了，她为什么还傻傻地去挂锦带。

他之前，还以为她已经放下，和别的人在一起了。

就算没有，也应当会没那么喜欢他了。

如他所愿的。

但没有。

她太笨。

笨得不像话。

但很会装。

装得和她说的一样。

很快忘记很快走出来。

他真的都以为她不喜欢他了。

所以他当时，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他给自己选的结局的时候。

从来没想过，她会这么傻。

她说，明年她就不去了。

是决定要放下他了么。

是决定要开始新生活试着去接受新的人了么。

所以如果没有那次醉酒。

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们依旧是住在一个屋檐下见面生疏的兄妹。

不对，再过几年，应当就不在一个屋檐下了。

真就变成陌生人。

这些他都不会知道。

宋宋轻摸他微皱眉头，轻抿唇，嗓音轻，“哥哥，你不开心么？是因为我写的那些锦条么？”

顾旻摇头，嗓音哑，“没。我很开心。”

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开心。

黑眸很深，一点情绪也不透出来，却给人一种很深的颓然自弃感。

宋宋轻抿唇。

她一向都不太会揣度人情绪，他不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顾旻轻揉了下她耳垂，黑眸轻染上点情/欲，看她，嗓音哑，“亲我。”

宋宋眼睫轻颤了下，很听话地凑上去，碰了下他唇，又很快红着脸撤离，抬眸看他。

顾旻指腹轻蹭了蹭她脸，嗓音更哑了点，带着点气音，“乖乖再亲……”

宋宋的脸唰得又红几分，被这么一声喊的，眼睫慌乱地颤，她闭上眼，又凑上去亲了下，不好意思睁眼。

顾旻不说话，视线热烈又带着很重的情/欲。

指腹依旧轻蹭她脸颊，一点点变重。

他这样子，好像比刚才状态好很多，虽然气氛有些危险。

亲他他会开心点。

宋宋不敢睁眼，又颤颤巍巍凑过去亲他。

他揽着她腰的手收紧，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轻捏她腰间的一点软肉。

宋宋不太会亲人，唇轻碰了碰他的唇，笨拙地学他轻挪了挪，又撤离。

抬眸看他，眼眸水润润的，看着有点委屈。

她真的不会亲人嘛。

顾旻看他，黑眸深，轻捏了下她脸，喉结缓慢地上下滑动，哑声，“能亲久点么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