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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人都知道陛下跟夫人在闹不和,夫妻打架床尾和,然而这位夫人跟陛下则不同,陛下在她跟前再怎么伏低做小,夫人都无动于衷,她太冷心冷肺了,胆子泼天一样的大,根本没将帝王放在眼中。
当然她贵为隐形的一国之母,手里又捏着一国太子,别说陛下,天下都被她把持住了,她放肆些任性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她的马车很快被人追上来,将领当然只敢劝说,怎么可能真赶萧鹤棠走,“鸯鸯,你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吧,我告了假,大军还在路上,不用上朝,我们一起……”
东月鸯替怀中的公子卿捻了捻衣角,不让风灌进去让他着凉,笑着说:“天子也可以告假吗,不理政事,岂不是让人说我们母子耽搁陛下,你还病了吧,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宝宝还小,他还担不起统领天下的大任。”
她在咒他,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巴不得他早点死的话,萧鹤棠捂着咳嗽,又担心传染给母子俩,掏出帕子隔了些距离喊她,“鸯鸯,不会的,我岂会轻易就抛下你们,我这位子将来还要留给宝宝的,怎么可能就这样离你们而去?”
东月鸯恍如未闻,催促车夫,“再把车驾快点。”
“鸯鸯。”
“够了,你好呱噪。”东月鸯冲着窗外训斥道:“懂不懂你很吵,闭嘴呀萧鹤棠,去忙你自己的不行吗,做什么偏要跟着我们?我去见友人聚一聚而已,你跟来干吗?再不走,下个月你探望宝宝的次数我也要给你作废了!”
萧鹤棠眼神幽怨而哀伤地望着她,东月鸯拍着怀里渐觉不安的孩子,瞪过去,“都是你,吵着卿儿了。”
烦人的萧鹤棠。
有她这句话,原本并排而行的马车矮了她一截,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萧鹤棠也没有再吵东月鸯了,他看到儿子在她怀里,有些被他惊醒的架势,怪不得东月鸯要对他动怒。
意外的是,东月鸯今日并没有见到林惠贞跟赵夫人,茶馆内她们原先喝茶的地方一成不变,就连林彦也不曾出现。
“这是怎么了?”她让人去打听,还问了店家,都说林家跟赵家派人过来这传过话。
“林夫人的丈夫要去外地发展了,前几日本是想跟夫人说的,结果收拾行李安排路程太忙,忘记传话了,他们今日已经起程去临河城了。”
“林公子?林公子也和他们一路,说是拜了一位大儒求学,没有个三年五载都回不来了……”
赵夫人的情况和林夫人的大同小异,东月鸯没心思再追问下去,她心里觉得这样也好,免得牵扯不清让无辜的人倒霉,就是希望林夫人跟赵夫人真是他们说的那样,是陪自己丈夫外出去了。
林彦也是,东月鸯让人捎了几句祝福的话,就从茶馆里出去了,她今天把宝宝带上,其实是怕萧鹤棠趁她不在家,就把孩子偷走了,不怪她疑神疑鬼,她觉得依照萧鹤棠对她贼心不死的独占欲,他肯定做得出来。
回去路上,东月鸯一眼就看到停在外边远远等候她的马车。
她知道是萧鹤棠跟了来,这次让女官抱着宝宝,东月鸯自己去了萧鹤棠那边,“是不是你干的?”
对于她的到来,萧鹤棠几乎受宠若惊,又慌忙拿起帕子,捂住口鼻免得传给东月鸯,“鸯鸯,你说什么。”在看到东月鸯扶着门窗踩着凳子上来后,萧鹤棠以一种被欺男霸女的架势,无措地想要将她阻拦在外面,“怎么了,鸯鸯,有话好好说,我不是病了,你还是别进来,免得传染给你,让你也染上风寒。”
东月鸯冷笑:“我死都不怕你怕什么?”她忽然不顾萧鹤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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