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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当然也不想萧鹤棠轻易和东月鸯见面,从这些天对他和东月鸯的反应来看,已经证明了他并不是对这个女子没有情意,而是藏得太深不可轻易表露,甚至说在对她的态度上,过于慎重,这才让人以为他对她没有半分在意。
这简直是再好用不过的筹码,不过现在倒不至于惹萧鹤棠不高兴,使臣们的谈判快到了尾声,他们是想将东月鸯肚里的孩子都要回去的,但是东月鸯现在跟曌明泽成了婚,妇人身份未曾解除,就走不了。
要等她生下孩子,还得再过一段时日,萧鹤棠等得起,他们可等不起,庸都那边一直盼望帝王回去主持大业,他可待不了多久。
所以,如果萧鹤棠能说动东月鸯,让她自愿跟曌明泽和离,表示想要离去的心意,那么他们很快就能启程归家。
但现在,二人的关系似乎陷入了僵局,觉得萧鹤棠负了自己,东月鸯对他是恩断义绝的态度。
就在成王度量间,萧鹤棠已然丧失了等他回应的耐心,他朝着房中人影的方向走去,这时曌明泽再想阻拦,还是被成王拦下,“让他们谈谈,弦音——”
他扬声朝着里面道,“月鸯是明泽的妇人,你可不能失礼啊,我们就在外面等候,等你出来,我们再重议正事,如何?”
他准备狮子大开口,给萧鹤棠最后的机会,要人那就三千万石的粮草送来,要母子都平安回庸都,那势必要从城池地盘谈起。
萧鹤棠被这样提醒,好像没有一丝不悦,他回头目视成王和曌明泽,直到他们慢慢从这里退出去,房里还留有两个婢女,不过萧鹤棠并没有赶她们走,只让人别打扰他和东月鸯叙旧,于是二人退到房门口的位置守着。
一只手撩开床幔,东月鸯顺着方向在床榻上朝出现在眼前的人望去,她不过平静地扫了一眼,就从萧鹤棠身上收回目光,将视线放在自己交握的手上,不可否认她此刻察觉到萧鹤棠的靠近是极其紧张。
她的手冷不丁被人握住,萧鹤棠顺势在她床沿边坐下,床幔垂落,将两个人的身影都遮盖在里面,形成一个私密不容外人打搅的角落,“你还好吗?”
东月鸯想抽走,萧鹤棠掌心覆盖上来,不让她动,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东月鸯,手也细细地拉到跟前一遍又一遍地细致地抚摸着。
这简直不像他,像卫十七郎,东月鸯感觉陌生的轻斥,“别碰我。”
萧鹤棠没有听她的话,非常温柔地说:“叫我不碰你,这不是让我比死了还难受?我这些天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东月鸯不悦地朝他瞥去,铿锵有力,“不想,要死就死,休想拿这些来威胁我。”
萧鹤棠轻笑:“我威胁你做什么,如今我只想疼你,照顾你,从前那些不好的地方我改就是,今后该怎么补偿就补偿,我死了,谁来照顾你和肚里的孩子。鸯鸯。”
他一定是上回没有挽留成功,这次还不死心才来说服她的。
东月鸯何曾听过萧鹤棠说这些甜言蜜语,以前他是嘴硬,生怕她察觉到似的,俨然与她不亲近的样子,多说几句都怕费口舌,如今是好听的话不要命地往外流。
东月鸯一直让自己不要往心里去,“你到底想说什么?看也看了,我没什么大碍,只要静养,你看好了,也该走了。”
萧鹤棠纹丝不动,他垂下眼帘,抚摸了好一阵东月鸯的手,才缓缓抬起眼眸,再次专注地盯着东月鸯,眸里的光柔情似水,“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很多话没解释清楚,可我又实在想不起从前,你怪我吗?鸯鸯,我想重新爱你,你可不可以给我这个机会,跟我回去庸都。”
东月鸯毫无动摇,“还用说什么?该说的不是都已经说了?”
“你总觉得你我之间是因为没有感情才和离的。”萧鹤棠很是委屈,“你为什么要跟我和离呢?是因为你对我没有情了?不是我对你没有情意,我对你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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