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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们知道,还以为你多偏颇我,我可不想得罪了她们。”
她们是都认为她会离开大丰的,万一没有离开,东月鸯定然需要曌明泽安置好她,不然占着世子妃的位置做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岂不是个活靶子。
“放心。”曌明泽懂东月鸯的意思,他出声安抚,“我会让她们知道,你对她们来说造不成多少损失。”
世子妃罢了,没有娘家后台,就跟傀儡似的,日后就算位居高位,谁能拉拢东月鸯谁就能多个助力,道理还不是一样。
他们二人亲昵的窃窃私语的一幕,有些超出庸都这边使臣的认知了,没想到成王世子对东月鸯会是这副亲近的态度,好像有些痴迷于这位夫人,这样还有可能放人吗?
瞬间郑潮戨向萧鹤棠望去,东月鸯比他们想象中过得还要好,不管这是不是成王这边做出的障眼法,她的气色做不得假。
他在那天匆匆赶到医馆后,发现萧鹤棠一人安静地站在原地,眼里的情绪浓稠得像是一块化不开的墨,他得知详情后就劝阻他,不要这么早暴露自己,但是使臣刚到大丰,萧鹤棠便召集了人手恢复了身份,放出消息要与成王议和,这比他们计划的要早了两个月时间。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是迫不及待想跟成王谈条件,把人要回来,还是不想受这份气,早些解决了回庸都去,郑潮戨都把握不好萧鹤棠心里所想的。
他到现在都觉得近些天发生的一切太过巧合了,原来他们此前遇到的人就是东月鸯,萧鹤棠这些天以卫十七郎的身份示人,与他打交道的还是东月鸯,如果早知道,或者萧鹤棠没失忆的话,那么他们早可能将人偷偷从大丰运送走,还何必留在这与成王谈判。
今日东月鸯的出现,不过是在众人面前走个过场,以示她在大丰过得怎么样,庸都的使臣可不要拿她在这受了亏待来攻讦大丰,以此来谈条件。
东月鸯没有在殿堂上待太久,她坐不住,久了腰便不舒服,她要走成王那边也不阻拦,但是曌明泽亲自送她回去,带着东月鸯向父亲和萧鹤棠告辞,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下,东月鸯被曌明泽搂着腰,从眼前离开。
成王转头跟萧鹤棠表示,“弦音,还要喝吗?”
人走了,宴席当然还要继续下去。
本以为这一面见了,东月鸯暂时不用再替成王父子办事,出现在萧鹤棠眼前,然而,很快他们又打交道了一次。
还是在四下没什么人的情况下,都知道萧鹤棠来了大丰,使臣在与大丰的官员纠缠,他们帝王之间似乎做了甩手掌柜,除了经常同游大丰,见见民情,其余时候萧鹤棠都待在成王安排给他的别院里。
说是别院,其实离成王府很近,甚至有一条专门通往那座别院的通道,就在曌明泽后宅院落的附近。
这样的安排聪明人都能想到是为了什么,成王怎么会将萧帝的居所安排得这么近,归根结底他还是不信萧鹤棠对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子嗣无动于衷。
这么近的距离,不管是萧鹤棠找过来,还是东月鸯找过去都极其方便,如果他们二人做出什么丑事,那到时候就有更好的把柄供他拿捏了。
萧鹤棠竟然敢玷污世子妃,哪怕对方是他前妻,只要东月鸯跟曌明泽还没和离,他们就还是夫妻关系,身为帝王,敢侮辱人-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德行有亏,成王跟曌明泽颜面有损,怎样怪罪他都有道理。
但是,这么多天了,一直都风平浪静,后院没有动静,别院也没有动静,萧鹤棠自守阵地,东月鸯也好像对这个前任丈夫没有留念,二人根本不见一丝往来。
眼看计划就要胎死腹中,出于无奈,成王只好找来世子,暗示说,天暖了,该带世子妃出去多走走。
于是这天,曌明泽按照吩咐暂且放下手头上的事务,主动和东月鸯提起外出逛逛,“我看你那只狗,病也好得差不多了,能吃能喝能跑,不如带它出去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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