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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处都是,东月鸯嘴唇上,衣襟上,接近肚脐的皮肤上都被萧鹤棠的指头给糟蹋了,她的腰带还在完好的系在腰间,肩颈上的衣领却早已拉到两旁,摇摇欲坠。
夜风吹进来,让东月鸯打了个冷噤,可她又不觉得有多冷,萧鹤棠的手热唇也热,带给她有别于风的温度,他好像就打算和她站在桌案边搞,东月鸯手头上东西掉落,萧鹤棠猛然让自己进来,东月鸯仰头皱眉,过载的感-官让他们集中在接触上,谁都分不开心神去管。
“你还没说好不好?鸯鸯,好不好?”他在她身后反复地催促问,每动一下对东月鸯来说都是难熬的折磨。
她会因此失去理智,会像被雨露滴打的花枝,晃得厉害,萧鹤棠却还能拥着她暂时保存着意识,清醒地催眠她,说故事,“现在怀,明年生,战事最长还有两年,我早日平定了乱党,给你和他一个太平盛世,战事结束,我与你一起抚养他长大,不管他是男是女,来日嫁娶,你我膝下子孙环绕,不好吗?不好吗-”
他缓了下退出去再突然进来,最后一句话发了狠地在问,像是为了来日的一幕感到激动,连速度都变快了,东月鸯眼前视野迷糊,所有回应都变得急切短促,“嘶,别……”
她被疯狂的感觉激疯了,头晕眼热,还好面前的窗对着的是围墙,除了寂静生长的芭蕉树,外面空无一物,黑夜却好似一双眼睛,注视着闺房里旁若无人放意肆志的乱象。
萧鹤棠给她的话如同编织的一场美梦,她告诉自己不可信,他哪里会和她白头偕老,只不过是短暂用来得到她的迷惑话语罢了,不要信不能信。
在桌案旁换着姿势-弄了两回,萧鹤棠又是从背后又是抬起东月鸯的腿,随后又被他抱着到处走,等到东月鸯不行了才将她送回到榻上,像是要把这些日积月累的沉淀物都发泄给她。
夏雷雨下,狂风猎猎,东月鸯的呜咽声在屋外雨声的掩盖下轻不可闻,翌日一早天明了,风雨也静了,她躺在榻上,身上盖着被子脸上具是哭干的泪痕,面庞睡得娇艳通红,小嘴微张,不省人事。
萧鹤棠荒唐一夜,神清气爽,他在屏风后穿戴好衣物来到东月鸯边上,坐下盯着睡着的她看了一会,他昨夜说的可不是虚的,希望东月鸯能听进心里去,可别当做耳旁风,过一夜就忘了。
他把手放到东月鸯小腹的位置,隔着被子比了比,念在她熟睡的份上还是没闹醒她,但愿他出征回来,已经能听到东月鸯的好信儿了。
他憋了许久,给她的可是又多又浓。
萧鹤棠没待太久,理了理衣带便朝屋外走去,沈冠远远地候在外面,听从萧鹤棠的吩咐,“郎君,都已安排好了。那些汤药,会让人盯着夫人都喝下……”
东月鸯胡乱想的主意,以为补了气血能促动她葵水早日发动,偏巧不巧就是避开了那几天最糟乱的日子,叫他昨夜得了手,这叫什么?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带着兴味笑了下,她喜欢喝,就让她喝个够,东月鸯的汤药里,萧鹤棠早已让大夫改了一两药,不仅补身还易怀,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收获到意外的惊喜。
第60章
东月鸯醒来时萧鹤棠理所当然地已经不在庄子上了, 过夜了就跑,滑溜的不得了,她拿他没有办法, 要说除了在床事上萧鹤棠霸道了些,其余时刻他还算守礼的, 他对她的一切看似乖张没有肆意折磨, 其实都基于他骨子里的克制。
如若不然, 东月鸯难以想象她现在是什么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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