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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遮掩,他运气很不好,竟然叫萧老夫人发现他干的事。
寿辰宴一早就在府里摆席了,宾客来了众多,东月鸯从早起就陪同祖母在庭中央招呼进来道喜的宾客,主要是女眷比较多,男客都在萧鹤棠那。
然后身为管事之一的老妪在祖母耳边一说,祖母脸色就垮了下去,还好当下女眷都进屋由萧蒹葭陪伴着,和其他人在筵席上坐下吃茶品尝点心了,面前无人看见。
东月鸯还在纳闷出了什么事,往日对她比较偏宠的萧老夫人在这天都对她同样冷下脸来,对管事老妪吩咐:“把鹤棠叫来,就说我在云松树旁边等他。”接着,她也示意东月鸯,“你同我来。”
东月鸯虽然一头雾水,却还是听话地跟上了,府里有几颗最漂亮的云松树,也叫雀舌罗汉松,绿意盎然地妆点着萧府的园景,此处有茶台人少,适合谈话,一提云松树萧鹤棠就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了。
在萧鹤棠来之前,萧老夫人并没有对东月鸯大发雷霆,直到他的身影出现,萧老夫人才示意人前显贵,八面威风的萧鹤棠跪下。
“知道犯什么事了吗?”萧老夫人问。
“知道。”萧鹤棠看上去一点也不慌,祖母要他下跪也是应当,长辈又是寿辰,跪几次都不会不耐烦,他很淡地笑了下,然后冷静地撩开衣摆往地上跪去,见此情况,在萧老夫人朝她看来时,东月鸯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地站着。
在祖母那,东月鸯跟萧鹤棠就是一体,她也慢慢地跟着萧鹤棠弯曲了膝盖,等他们都低下了头,接着适才有了萧老夫人发怒那一幕,“无缘无故,家里怎么会多了那么多外人?我日日夜夜盼着你们好,想着年底应该能抱上小曾孙,结果呢?”
“月鸯,你来说,鹤棠纳妾是谁的主意,是怎么回事?你二人不复婚也就罢了,怎可还叫外人来插足?”
萧老夫人呼吸都粗了,可见她有多生气。
东月鸯不由地朝萧鹤棠看去,他眉头都不见地皱一下,没有丝毫慌乱,面带一点笑意,劝慰道:“祖母,今日大喜之日,何必生怒。”
“我在问月鸯,没曾问你。”
萧鹤棠徐徐朝东月鸯回望过来,他脸在云松树的映衬下凝脂如玉,日角珠庭,黑眸挟带着一丝深意,端看东月鸯怎么答。
要说让妾室进门,他们可是共犯啊。
没想到这刚过不久就被祖母给发现了,这火气是撒给他们的,也该他们共同承担吧?
东月鸯斟酌着该怎么开口,她可以理解祖母的心意,但是她跟萧鹤棠貌合神离,等寿辰一过她就走,这时是否该跟祖母道出实情,就说他们一开始和好都是假象,实际上她已无心和萧鹤棠在一起过日子。
他们近来都对彼此视而不见……
就在东月鸯艰难思量,该怎么用不增添萧老夫人怒气的方式开口时,萧鹤棠忽然一人替她揽了下来,“祖母,还是由我来说吧,此事与她无关,没有让祖母知晓,是孙儿之过。”
不就是萧鹤棠耐不住寂寞,需要人伺候吗,他还能怎么说?
东月鸯怔了怔,在萧老夫人打断将要发怒之前,萧鹤棠神态自若,只是压低了语气,沉声地说:“那些女子,都是陛下赏赐给我的,天子嘉奖,国之干将,为臣的不得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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