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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当真过得一塌糊涂,东月鸯拖着酸软的身子在婢女的搀扶下跨过门槛,萧鹤棠走在她身前倒像没事人一样,她有些嫉恨地磨了磨牙,真该在那时候狠狠咬在他脖子上,一想到对方背上可能都是她的抓挠的痕迹,东月鸯忽然也没那么气了,见祖母还是要保持仪态比较好。
“说吧,到底是怎么个回事?”萧老夫人看起来十分生气,她坐在萧蒹葭房里的桌旁,一手搭在桌上,拿着帕子的手放在腿上,很有萧鹤棠一说得不好就要发怒拍桌而起的架势。
萧鹤棠余光瞄到身后的东月鸯,她脸色微白,其实连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是不想依靠着婢女,反而咬唇强撑着要参与进来,“先让夫人坐下再说吧。”
面对冷不丁提到自己的声音,东月鸯迎来两道看向自己的视线,她吃惊地望着萧鹤棠,他不是应该乖乖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祖母道来,怎么还有闲心管着她坐不坐。
萧老夫人留意到东月鸯一副疲态,面容瞧着是有些苍白,不知是迎着光还是如何,脸白得有些透明了,眼下也有些淡淡的青黑,她诧异地问:“月鸯?你这是怎么了?”
昨天夜里,她不是陪她散完步就回去了么,怎么一副未休息好的样子。
萧老夫人虽然疑惑,不过眼前还有重要事要说,暂且没有过多追究东月鸯哪里不舒服的事情,“你别站着了,过来坐吧,至于鹤棠……”
显然,针对萧蒹葭受伤瞒着她的事,萧老夫人还是气萧鹤棠这个主谋的,“你就站着,实话告诉我,蒹葭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你这个当哥哥,既然知道她出了事,为何不派人立即传信给我,你这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
这话说得严重了,屋内外的下人都屏息起来,在萧鹤棠没有开口前都低下了脑袋。“都先出去,一会再进来。”
萧鹤棠发话,下人们都去外面候着,萧老夫人冷着脸,却意识到可能有些话不适合叫其他人听,人多眼杂,萧鹤棠这才屏退干净,她挺起腰身,神情严肃起来。
“祖母。”萧鹤棠说:“此事说出来,恐怕你不信,并非是我一定要瞒着你,而是在我看来,都颇有些匪夷所思。”
萧蒹葭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的影响,直接点说她其实是因为萧鹤棠才倒霉的,谁知道祝柔臻会那么疯,为了留下他而算计到萧蒹葭身上?
萧老夫人听完萧鹤棠的话,迟疑而又震惊地道:“你,你是说,你妹妹是被柔臻她故意骗上山的,陷阱也是她故意引她过去……”
好歹毒的心思,东月鸯坐在一旁也是暗暗感叹,她当然比他们知道的还要多些,知道祝柔臻为了留下萧鹤棠过夜,不惜以害萧蒹葭的方式达到目的,不过是更确定了东月鸯上辈子的死,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果然是她那个舅舅给她医病医坏了身子,她哪里那么脆弱,一个风寒都好不了?这辈子她没在萧府生病,也就没给祝柔臻可乘之机,倒是变成了萧蒹葭和萧鹤棠兄妹受罪,这算不算是也替她挡了一灾?
比起萧老夫人的不敢置信,萧鹤棠显得倒是平静无奇:“事实就是如此,昨天夜里我就派人把祝家庄子上的下人通通都抓起来,分开一个个审讯,敢说谎的必然一个都逃脱不了刑罚,这些人没经历过酷吏,一点小手段就被审问出来了。”
最主要的是,为了不弄出冤案,也是让所有真相都无法遮掩的关键,那就是在杀气腾腾的军士的重重包围之下,祝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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