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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帮我,我也不知道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万一弄不出来,有毒留在体内,鸯鸯你想看我死吗?”萧鹤棠解了她的衣带,手便抓住东月鸯的弱点,他实在是烧糊涂了,也不是不管东月鸯死活的类型,身体还是习惯有潜意识地在抚慰她,东月鸯不可避免蜷缩起来,像是煮熟的虾忍不住往后倒去,萧鹤棠趁机用了很刁钻的姿势,将软倒的她抱起大步朝室内走去。
到了他们的卧榻上,东月鸯腰身还有点软麻,往下一片的位置都在萧鹤棠的手指下轻颤,她抖得有些厉害,更红眼含着点点泪,像是被萧鹤棠欺负了的样子,斥责他的无耻,“你怎么不去找别人,你让别人去救你啊,为什么一定是我?你那二十个妾呢?”
萧鹤棠那二十个妾,夜里轮流着来,都够他玩到天亮了,最好让他弹尽粮绝,最好得个马上风,一命呜呼,让这害人的妖孽再不能祸害良家妇女,拨弄年轻女子的心思。
因为长时间没出来,借用外力已经得不到满足,实在不能再憋下去的萧鹤棠已顾不上先安抚东月鸯了,为先让自己得到好过,等这一发之后再打定主意好好照顾她。
他率先进到那长久未接触过的朝思暮想的地方,一尝到那还是让头皮都发麻了的滋味,萧鹤棠睫毛轻眨,发出一声深入灵魂长久而畅意的叹息,东月鸯简直柔软可口到他口齿生津。
他实在没忍住低下头与东月鸯亲吻,狠缠着她吻了几下,然后缓慢地说:“可我只想和你这么搞啊,她们,她们都在别的地方……过来不了。”
东月鸯浑身一震,萧鹤棠还真是有这么多妾室?他怎么会有那么多妾?怎么不把人都弄到萧府来伺候他,是怕祖母知道了怪他风流不洁身自好吗?
“你滚,滚开,不许你碰我。”东月鸯快气哭了,用力捶打萧鹤棠,“什么叫来不了,我不要你碰我,你去找其他人去,去找她们,或者把人接过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突然发作,萧鹤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就是东月鸯想走,这时他们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萧鹤棠狠凿几下,直到让东月鸯忽然之间失去说话的力气,说出来的也不成调,他才满头大汗,一脸薄红断断续续地说:“就是来不了,她们都被关在别院里,出不来的,我不要她们,我就要你……鸯鸯,别挤我,啊,我要给你,通通给你!”
东月鸯就是板上钉钉的鱼俎,许久未经历的萧鹤棠简直有着敲山震虎的气势跟精力,他第一次去得很快,毕竟忍了那么久,实际上刚进去就想发泄出来,但实在舍不得在里面的味道,于是还是待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每次动身都非常快狠,像饿了很久没吃到过好吃的,东月鸯被他搞得两眼有翻白的迹象,紧紧闭上捂住嘴,挡住泣不成声的哀啼。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萧鹤棠这头蛮驴,东月鸯仿佛可以窥见明日她下不去榻的模样,就是能下去也是走路抖抖筛筛的情况,“轻,轻些……”她勉强说出两个字,萧鹤棠就把她抱起来,似一头发了狂的野兽,到处走,东月鸯不由地哭出声,怎么叫萧鹤棠都没有停。
屋内的声音传至屋外,夜深人未静,树上漆鸦振翅,方圆两里都不见有下人踪影,可见都被提前吩咐过不许靠近,不许打扰。
许久之后,东月鸯打着嗝,抹着眼泪,遍体都是萧鹤棠的淤痕,瘫坐着看着萧鹤棠走到屋中央的桌子旁倒茶,他自己喝了小两口,试了试余温,就端过来给她喝,东月鸯受的气还未散干净,不情不愿被萧鹤棠碰了,正是憋屈的时候,在萧鹤棠靠近过来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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