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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个院子里,只不过东月鸯住的是小偏房,萧鹤棠所在的正房屋里通明大亮,门口刚好有一株与房梁同高巨大的花树,绿枝上开出来的花苞又白又茂盛,灯笼下静静笼罩着两条倒影。
瞿星在前负责敲门,如同报喜:“郎君,夫人来了。”
东月鸯对此感觉怪异,好像她是被搬来的什么救星,里面没有声音,瞿星推开门,眼神示意东月鸯快进去。
东月鸯有些犹豫,然而事态给她的感觉仿佛萧鹤棠此刻情况真的很危急,东月鸯缓缓踏入房里,她背后的门很快被人关上,甚至下一瞬就被落上了锁。
东月鸯大惊,“这是做什么?”
屋外没有人应,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似是拔了锁飞快离开了这里。
东月鸯不明白这是在搞什么鬼,萧鹤棠又想出什么新的主意作弄她了?“开门!”她不愿再往里走,固执地站在门口推耸门锁,“让我出去。”
背后似乎有脚步声靠近,东月鸯不曾回头,就被一道滚烫宽阔的胸膛扑上来,强硬地抵在门上。
“萧鹤棠。”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东月鸯满脸红晕,躲避着他胡乱接近没有章法的亲热,扭过身来面对他,“你又在搞什么鬼?”
“鬼?什么鬼?”忍了一路走过来,硬到爆的萧鹤棠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不情愿他靠近的娇影,鹦鹉学舌般重复着她的话,他像脑子烧坏了,“鸯鸯,哪里有鬼?”
东月鸯脸皮爆红,她从十岁起就很少听见这么叫她了,更何况还是百般折磨捉弄她的萧鹤棠,“不许这么叫我,你的下属说你出事了,哪里出事,我看你好得很,哪像出事的样子?”
倒像是发-情的野狗,在她身上乱蹭,萧鹤棠捉住东月鸯的手,从气息到目光从上到下都透露出对她的渴求,“鸯鸯,是出事了,出了好大的事。”他丝毫不曾隐瞒,把东月鸯的手伸进他的衣摆中,润红着脸,黑眸湿润,急促地说:“有人给我下药,我好想要,我憋了一路,就为了回来找你,我想你帮我解决,你摸摸我,快摸摸我。”
东月鸯吃惊地看着好像真的神志不清的萧鹤棠,然而他只是脸非常红,像喝醉酒一样,眼神湿哒哒的,又黑又深,嘴唇也仿佛被染红过,一副被药弄狠了的模样,勉强还算冷静正常。
只是视线中有几分癫狂和凶狠,手上钳制她的力道却又刚好适中而克制,“下药?”东月鸯瞬间忘了自己的手被萧鹤棠操控着安慰他,而是集中在有人给萧鹤棠下药上,“是谁?谁给你……”
谁能药得到统领大军的萧鹤棠,他刚刚从祝家的庄子上回来,难道是?
在她跟前,萧鹤棠埋怨道:“是她。”是东月鸯猜中的那个人,她自己都不敢置信地问:“祝柔臻?”
怎么会,她怎么敢对萧鹤棠下药?她是真疯了不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耐心告罄,以为自己没希望了,所以才想到这种法子?
“她把药下在防疫病的汤里,使诈让我送她回房,还当场脱了衣裳说倾慕我要服侍我。”萧鹤棠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东月鸯听,手上抚慰自己的动作没停,偶尔畅快地哼一声,眉头紧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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