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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棠还算关心她的,祝柔臻低着头,和他哭诉,“好像,肚子有些疼,不舒服。”
不知道周围是否都让祝柔臻撤了个清净,萧鹤棠朝外探寻地看了两眼,没发现她婢女的踪影,下人也是要吃饭的,主子用餐的时候他们就得飞快地把晚饭用完,再来伺候。
大概是这一时间正好碰上了,祝柔臻一副站不起来的样儿,“兄,兄长……”
萧鹤棠迈开步子,欲往外走:“我去叫人,听说你请的大夫还在庄上是吗?”
祝柔臻挣扎地拽住萧鹤棠袖子,一把抓住,“不,不用叫大夫,大概是往常有的毛病犯了,还请兄长送我回房休息。”
祝柔臻彼时已经隐隐有些感觉了,她效果发作快,从下往上仰视着萧鹤棠,他好像还很正常,有点无奈祝柔臻的纠缠不放,嘴唇微勾很平和地笑了下,“那好吧。”
祝柔臻内心愉悦而羞涩地想,他这么笑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看出她挽留的心思,他是不是对她也有意,要不然怎么这么纵容?
院外无人,很是清净,隔壁就是三两间空房,祝柔臻特意说远了一间,免得有外人来打扰她跟萧鹤棠,但也不算太远,方便她一声尖叫就能引来祝家的下人。
到了房中,为了挽留萧鹤棠,祝柔臻恢复稍微好点了的姿态,提起了东月鸯,“兄长跟月鸯妹妹,是不是又闹什么别扭了?”
萧鹤棠本是要走的脚步微微一顿,停了下来,“怎么说?”
祝柔臻打起精神,“是月鸯妹妹,那天我去做客,兄长不是给月鸯妹妹送了收拾讨她欢心么?我以为你二人和好了,结果月鸯妹妹说,不是那样,她夜里回房睡觉,兄长还将她赶出去了,不许她同房……”
“喔?她是这么说的?”
祝柔臻点头,一面观察萧鹤棠的反应,他怎么还没起效,他难道没有欲-火中烧?不对,他一直背对着她,将她扶到房间里后,很快就松开手了,也没有特意亲近,是不是担心她察觉出什么异样,所以在强装掩饰着什么?
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东月鸯与人鬼话连篇,萧鹤棠不禁有所莞尔,还说什么是他不许她同房,真是个会胡说八道的小骗子。
他要跟她同房,她敢吗?
“确实如此,她没说错。”即使东月鸯不在,萧鹤棠也没有拆穿她的胡话,他冷笑了下,“她夜里睡觉,喜欢抢别人的被子,我就把她赶去其他屋子睡了,已经好几日了,打算给她个教训。”
他现在只要一听见这个名字,下身就好似有反应般,感兴趣地一跳,今夜也不知是怎么了,被勾起浓厚的欲念,不打算在此久留,想要回去萧府的萧鹤棠和祝柔臻道:“你既然不舒服,就好生歇息吧,我先带蒹葭回去了。”
然而祝柔臻反应很大地把他喊住,“等等,兄长!”
她躲在帐中,悄无声息解了衣裳,萧鹤棠耳朵敏锐地听见动静,似是察觉不对,微微蹙起了眉。
祝柔臻柔声呼唤,这时声音已经全变了,诱惑地道:“兄长,你回头看看我啊。”她从帐中起身,衣襟半开,萧鹤棠面无表情转过身,正对上祝柔臻衣衫不整的模样,祝柔臻含羞低下头,又抬起来,“我早已经倾慕兄长你了,鹤棠,既然东月鸯服侍不好你,不如让我来好不好?”
儿郎重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加之萧鹤棠吃了药,这世间有几个真君子能抵挡得了堂而皇之,暴露在他跟前的美色的?
在萧鹤棠的注视下,祝柔臻缓缓走上前,他看着她没有神色的俊脸在她靠近的那刻,倏然就笑起来,很浪荡子的那种笑,眉眼舒展,兴味盎然地睇着祝柔臻,在祝柔臻伸手触碰到他衣襟处,想要帮他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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