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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柔臻看在眼里,她算是知道为什么秋菊要这么做,还不是因为萧老夫人护着东月鸯,老太太喜欢她。
到现在祝柔臻都跟不明白东月鸯有什么好的一样,同样不明白萧老夫人为什么会对东月鸯这么好,东家对她再有恩情,东月鸯不识好歹跟萧鹤棠和离的时候,伤透了老夫人的心,萧老夫人就该对东月鸯厌弃才是。
可她好像就不记这个孙媳的仇,真是老糊涂了。
心底腹诽着萧老夫人,祝柔臻站在亭子的台阶前唤了声“月鸯妹妹”,示意她过来坐。
萧蒹葭:“祝姐姐,你不是说喜欢花吗,我去摘几枝,放在小玉瓶里养着,等用过晚饭,你再带回去。”
“秋菊,你来,帮我一起。”
东月鸯和萧蒹葭目光交汇,她很任性地朝她翻了翻眼皮,却没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或者说有了萧鹤棠的告诫,萧蒹葭虽然厌她,却不敢真的对东月鸯怎么样了。
得罪她,无亚于得罪萧鹤棠。
她哥可是真的舍得把她嫁人的。
二人背影一离开,东月鸯这才缓缓迈上台阶。
亭子里,祝柔臻好整以暇地邀请,好像她才是萧府的夫人,“坐啊,月鸯。”
比耐性东月鸯是有的,她能在萧鹤棠怎么使坏的情况下惹急了不说一句话,更何况是祝柔臻芝麻大点的挑衅,“今年新雨过后摘的茶很香,祝娘子可以尝尝。”东月鸯抬首说。
手上却没动分毫,祝柔臻笑了,“既然是好茶,月鸯妹妹不替我倒一杯吗。”
东月鸯摇头,“不是我不想,实在是没办法满足祝娘子的愿望。”
祝柔臻有意挑刺道:“这是怎么了,妹妹的手难道金贵不成?”
东月鸯笑了笑:“我要说了,祝娘子可别笑话我。”
东月鸯抬起手腕给祝柔臻看她手上的皮肤,上面还残留着萧鹤棠攥着她不放的指印,她皮肤嫩,淤青难消,东月鸯说:“这是‘令兄’,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他让我除了照顾他以外,不可为其他人做事操劳,否则就要罚我,我的手昨夜为他捏背揉额,酸痛至今,不是不想请祝娘子喝茶,实在是有心无力。祝娘子,应该不会介意吧?不然,力气用完,可就没办法在令兄身上使了。”
萧鹤棠不在,东月鸯自然是鬼话连篇地说。
她不是没脾气,祝柔臻跟萧蒹葭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上来,新仇旧恨她也要想想怎么报。
气人谁不会?她连萧鹤棠都气了,凭什么放过祝柔臻跟萧蒹葭?
萧鹤棠不是不想放她走吗,那她就作,这些人一个两个都要来招她,觉得她好欺负,东月鸯倒要看看她不忍了,作天作地,萧鹤棠怎么给她收摊。
祝柔臻脸上是藏不住的愕然,她万万想不到东月鸯会无耻成这样,她就说她是最装的,装乖装温顺,实际上心思歹毒,没个教养,她和那些烟花之地的女子有什么两样,拨开衣袖给她炫耀萧鹤棠留下的私-密痕迹,她早先就说,不用东月鸯提醒,她就看到了她衣襟下隐藏不住,若隐若现的点点红痕。
祝柔臻眼睛都看红了,咬牙切齿,笑脸难保持,“你……”
与人争风吃醋,是挺没意思的,东月鸯不说话还好,一说绝对气死人了,她就是想要祝柔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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