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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一想,东月鸯做了妾,给他侍寝了,难免会有生育,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以为萧鹤棠叫她来只是为了伺候他沐浴,东月鸯帮他把发丝揪干最后一滴水,递上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干帕子,便算完成了任务。
萧鹤棠跨出浴桶,拿着帕子擦拭身上的水珠,一边走进另一张屏风后。
东月鸯揉了揉酸痛的腕子,在铜镜前照了照,她身上衣服在萧鹤棠洗澡的时候被溅不了水花,袖子更是打湿了大半,都不得不怀疑有时候弄出那么多水是不是萧鹤棠故意的,她已经尽量很小心了,“你洗好了,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顺便让人进来收拾一下。”
她脸上全是埋怨的表情,秀眉紧紧皱着,轻抿着嘴角,一副嫌弃样。下一刻她就因镜子里突然出现的人脸受到了惊吓,萧鹤棠不知什么时候就套好了衣衫,轻简的里衣里裤,他陡然搂住东月鸯箍着她的腰,从背后贴过来,低头朝她脖颈处呼气,在她耳边说:“急什么?”
东月鸯小脸失色,抓住萧鹤棠的手阻止他乱碰,“别这样。”
她背靠萧鹤棠的胸膛,一片火热,可她浑身都是冷的,像是被萧鹤棠吓出了阴影,僵硬着不敢动。“我怎么了?”萧鹤棠反问:“你忘了答应过什么,不让碰?”
他的呼吸他的身体一切都诉说着对她的渴望,然而东月鸯一被触摸就如被针扎一样,萧鹤棠冷冷地说:“还是你想反悔……”
刚救了陶引,东月鸯就想过河拆桥,萧鹤棠冷笑,果然是个忘恩负义之辈。
东月鸯气息急促,情急之下道:“是你逼我的。”
陶引危在旦夕,生死关头,萧鹤棠明明能救,却偏要用陶引要挟她,东月鸯不信,就凭他和陶维的交情,萧鹤棠真的会对陶引坐视不理。
他若真的放任陶引死了,陶太守难道不会对袖手旁观的萧鹤棠有异议吗?袖手旁观,等同于杀子之仇,损失了一个儿子,他肯定会带兵反了萧鹤棠。
萧鹤棠嗤笑:“我逼你?我不是说了让你自己选择,后果自负,怎么就是逼你?你大可以不让我救,摇尾乞怜,现在却来说是我逼你?”
他扳起东月鸯的下巴,让她仔仔细细对着铜镜里的两张大小不一的人脸说:“你该不会,是故意向我示弱,待我救了陶引,就翻脸不认人吧。”
东月鸯当然不是那么想的,但是被迫答应和心甘情愿的接受是两回事,她现在就是被迫向萧鹤棠求助了,却不想他碰自己,双方各执一词,“就是你逼我,你已经逼我做妾了,还想怎样?”
萧鹤棠盯着她又湿透了的双眼,怒极反笑。
东月鸯下巴多了一抹红红的指印,她表现得坚贞不屈,双眼怨嗔怒瞪,就是让她做了妾,她也不会轻易屈服萧鹤棠。“不成。”萧鹤棠微微摇头,他像是恨不得一把掐死东月鸯,又觉得这是桩亏本的买卖,他仔细想了想,沉思着说:“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好处,我的便宜,也不是你随便能占的。”
没有他亏本的道理。
东月鸯被抛到榻上,她被萧鹤棠的粗暴惊到,浑身酸痛,逃向角落。
然而床榻就这么大点位置,萧鹤棠走近稍一伸手,长手便能握住东月鸯的脚踝,将她轻松拖到身前,除掉鞋履,在他要解东月鸯衣带时,东月鸯哭出声来,汗湿的鬓发黏腻地堆在一起,贴着面颊,一部分青丝杂乱地挡住了她半张脸,蜷缩着身子,如同即将遭到歹人侵害的良家女子,害怕到浑身发抖。
萧鹤棠停下动作,两只腿都屈膝压在榻上,目光如电,凌傲在上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恐惧中的东月鸯宛若惊鹊,突然,她感到痛苦的呻-吟一声,捂住腹部。
空气中仿佛萦绕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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