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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捧珍宝,那珍宝再好,她也无福消受啊。
萧鹤棠眼神渐冷,面色也变黑了,他静静地看着东月鸯,听她说:“无名无分,这种苟合的事我万万做不来,我也不想再做什么萧家少夫人,萧鹤棠,你听清楚了,你当我是女奴也好,奴婢也罢,和离之后,我们之间不可以有任何肌肤之亲,我也不会为你暖床,做以色侍人那类人!”
萧鹤棠脸色有多难看,东月鸯一清二楚,她整颗心提到了喉咙处,那样深邃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视线,还有此刻气势汹汹反应很大的凶器,无一不让东月鸯害怕萧鹤棠会不顾一切扑上来。
可话到她嘴里,就像不受控制一样,“我不喜欢你碰我,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一直都不喜欢,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就死给你看。”
用性命威胁,东月鸯也是逼于无奈,她希望能借此震慑住萧鹤棠,让他不要乱来。
然而,就在下一刻,她那张惹人厌的小嘴就被萧鹤棠捏住脸颊,以凶猛而迅捷的速度堵住了,轻易就被撬开唇-舌被萧鹤棠用力勾着缠-吻,费尽所有力气都挣扎不开,甚至东月鸯用舌-头去抵,也不过是很快被萧鹤棠掠夺住,吻得更凶更狠,在此过程中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
东月鸯秀眉紧蹙,全身通红,呜咽着捶打身上人的肩膀,软绵绵的没什么显效,她让萧鹤棠不要强迫她,结果他还是轻薄过来,他是不是真的想逼死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萧……哼……”
就在东月鸯眼睛渗出泪珠,满含热泪愤怒地想要咬掉萧鹤棠的嘴时,若有所觉的,他在发现这种迹象时,舌-头退了出去,及时捏住东月鸯的下颚,不让她偷袭。
他的脸也好红,整日带兵打仗,萧鹤棠却没怎么见黑,他也是那等不容易晒黑,却又修长充满力量型的男子,俊容一片白皙,因被东月鸯挑起反应而神色红通,黑眸里都是火,看见东月鸯吃痛地蹙起细眉,难捱又承受不住哀戚的脸色,萧鹤棠何止想立即占有她,更想看她流露出因他而起的更多的表情。
一股怒火中烧,克制而压抑的凌虐的冲动让萧鹤棠收拢五指,指腹在东月鸯皮肤上留下淡红指印,“说得很好东月鸯,我不逼你,我等有朝一日,你会亲自向我示弱服软,爬上我的床。”
萧鹤棠微微松开手,指尖从东月鸯颊边划过,来到她被他轻薄的红透的嘴唇上,点了点,意有所指,轻慢而危险地笑了笑,说:“到时候,可就没有我今日这么好讲话了,你好自为之。”
从东月鸯身上起来,萧鹤棠翻了个身,拉过枕头垫在脖子下方,还有因两人扭动中被踢开凌乱的被子,盖住腰部昂扬及以下的部分,就这样躺在东月鸯面前作势假寐,他完全将这里视作他的卧房,理直气壮地叫人可恨。
然而等他闭上眼,漆黑长长的睫毛笼罩住阴影,闭目装睡的萧鹤棠显得过分俊秀,喉结突出,里衣的衣襟微敞,露出健硕胸膛的一点肌肤,随着呼吸静静起伏,这样闭着眼睡觉都觉得攻击性强的男子,很容易受娇柔需要受保护的女子喜欢。
东月鸯默默看了一会,拢紧衣裳,刚刚经历了一场凶险,她当然是不会受眼前假象蒙骗的,萧鹤棠说的那些话,东月鸯都不打算往心里去,再苦再难的处境她都熬过来了,她就不信还有什么要求萧鹤棠的。
既然萧鹤棠执意要睡在这,东月鸯决定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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