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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引摸着头说:“刚才,刚才大将军的表妹还在这儿,怎么……”

萧鹤棠眼神闪烁:“表妹?”

陶引:“对,那位娘子说是大将军祖母的远方亲戚,姓……叫什么名儿还没说,大将军和我父亲就来了。”

东月鸯选了间稍微宽敞些的屋子作为今夜落脚的地方,她暗自期望萧鹤棠今夜可别多事,陶家给这个院子里派了不少下人,多的是人听见萧鹤棠的吩咐就会往上涌。

可惜事与愿违,她请陶家的下人替她送一盆水来清洗,准备好歇息。

隔壁屋子这时有了新的动静,是萧鹤棠进去了,正在公事公办地吩咐问话,听语气倒是平静,期间也没有过问和提到东月鸯任何一个字。

觉得今日应该到此为止了的东月鸯悬着的心逐渐放下,那边话音消失了,过了许久,好一阵安静。

她从镜台前挪到床位上,刚躺下准备吹熄了蜡烛安寝,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萧鹤棠身着白色的寝衣,随意披了件黑墨色的外衣进来,黑到发亮的眼珠从进门起,便盯住了躺在床上的东月鸯。

东月鸯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眼神慌乱地看着关上房门,不断走近的萧鹤棠,整个人退到床的最里边,裹紧被子问:“是你?你来做什么?”

她问得好见外,萧鹤棠都笑了,区别于一双漆黑的清眸是冷的,笑不达底,“我来看看你啊,表妹。”

东月鸯:“……”她知道萧鹤棠肯定是知道先前发生的事情了,那个陶太守的小儿子,他怎么嘴一点也不严谨?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东月鸯试图说服萧鹤棠,这么晚了就别再来没事就找她麻烦了,“我可不曾冒充萧家人的身份,这回你休想怪我玷污了你们萧家的名誉。”

东月鸯理了理头绪,义正严词地道:“我说的是萧祖母的异姓远房亲戚,你我二人虽然没了夫妻名义,我也要脸,被迫签了卖身契已是无可奈何,你总不能让我好好一个女子,到了陶家小儿子跟前自称奴婢吧?”

萧鹤棠:“我有说过不允许吗?”

东月鸯能想出这样的说法,还挺有小聪明的,人要脸树要皮,要维护自身脸面都是正常的,萧鹤棠怎么会怪她,他来这儿真正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纠结一个称呼。

萧鹤棠在她床边站定,他自然地就像这儿是他的地盘一样,掀开了东月鸯被子的一角,直接躺了上去。

“你——”

东月鸯无法控制地睁大眼睛,“你做什么?你,你怎么能碰我的床?”萧鹤棠怎么能睡在这,他还以为是在萧家吗?不对,他还以为两人是什么关系?

东月鸯:“出去,你快出去。”

她缩在角落,身影娇弱,怕靠近又不愿萧鹤棠在这里,只能用脚蹬他。

她才上来多久,这里已经沾上了她的香,萧鹤棠被她玉足踢踹,碰到腰身碰到肩头,总之凌乱没有章法地赶他走,心甘情愿挨了几脚踹,终是不耐烦了,他才从被褥里直接将那双小脚拳拳握住,“喊什么喊。”

他语调冷且轻,墨色的眼珠平静而幽深地凝视着东月鸯,“和陶引侃侃而谈,到我这儿就不假辞色,是么?”

他话里隐隐有着怪罪之意,东月鸯和听不懂一样,“我第一天和他说话,都不认识。”他做什么要拿陶太守的小儿子来比较。

而且,要不是他,东月鸯也不会和陶引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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