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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下意识不与萧鹤棠对上,有意掠过他,看向另一旁的傅紊,“月鸯。”

伸手不打笑脸人,纵使东月鸯将傅紊和萧鹤棠归为一类人,但面对他的兄弟也比单独面对萧鹤棠要好,按照经验傅紊向来会对她客气三分,“月鸯,你来了,昨天夜里休息得好么?你在军营,可有哪些不习惯的地方?”

从她进来起,萧鹤棠一直在看她。

东月鸯忽略过去,同傅紊点点头招呼,回应傅紊的话,“我还好,除了不适的人,暂时还没有不适的地方。”

话是傅紊问的,她回答他,应该没说错什么吧。

萧鹤棠应是知道不适的人是在指谁,也感觉到东月鸯有意作态将他排除在外,不仅没有插嘴,反而毫不介意地提了下嘴角,但眉宇间仍难掩被人暗讽的乐趣兴味。

为此萧鹤棠为了不让自己流露得过于明显,还摸了摸嘴唇,指腹依旧压制不住那点莫名其妙的笑意。

傅紊有所察觉,问他,“怎么了鹤棠,你笑什么?”

萧鹤棠眼神盎然地从东月鸯身上掠过,即使她故意不看他,萧鹤棠还是缓缓从她脸上落下视线,然后偏头,如同在庸行书院里跟成群结伴的同窗说小话的样子,微量低声地和傅紊说几句。

东月鸯看多了这样的场面,注意力仍被吸引好奇,她真的好讨厌当着她的面说小话的萧鹤棠,尤其不知道他们聊什么,把她隔离在外还要故作高深,或是神情莫测又或是心照不宣地露出一抹笑。

这对东月鸯来说是极其被动的,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一定要装得对他们的小动作丝毫不在意才行。

等萧鹤棠说完,傅紊神色都怔怔了。

他好像不赞同又很微妙地欲言又止,“你,你悠着些。”

萧鹤棠慵懒倘然的哼笑,优游不迫地转回头,就仿佛当自己没说一样。

东月鸯还是有留意他们那边动静,不是有意的,以防被害嘛,谁知道萧鹤棠又搅什么坏水儿,不过她也不主动提,将被罚站似的留在这的自己当做一根木头,等到有人和她说话,她才从神游中出来。

傅紊叫她,“月鸯,鹤棠操练受了伤,你能不能过来替他按按。”

刹那,东月鸯露出迷惑的神色,“受伤?”

怎么看萧鹤棠也不像受伤的样子,他精神十足,优哉游哉望着他处,神闲气定宛若枝头上俯身休憩的豹子。

傅紊:“嗯,他拉练拉伤了,不是皮肉伤而是在内里,所以看不出什么,须得按按。”

说到这,萧鹤棠澹然地朝她看看。

东月鸯停步不前,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受了伤为什么是傅紊替萧鹤棠说,他自己没长嘴吗?他那张嘴也说不出好听的,她不信萧鹤棠,萧鹤棠的心眼算计永远是他们那群人里最多的,但是傅紊,傅紊说的话离东月鸯暂时听不出心虚,她想了想,还是没轻易上当:“是吗,那是哪里不舒服,不然我还是去请陈军医过来吧。”

傅紊:“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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