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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就跟了也不出声,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吗,看她来到河边,是怕她想不开被他气到会跳河吧?东月鸯才没那么傻,她相信所有苦难都是一时的,只要将这段日子熬过去,离开萧鹤棠,找到亲人,恢复身份,更多的福气就在等着她。
萧鹤棠像影子一样站着不动,远远看着这边,东月鸯不清楚他现在的意图,也倔强地和他对峙保持沉默。
就这般干瞪眼片刻,似乎确认她放弃了投河自尽的想法,也无下一个胡闹的打算,萧鹤棠容色冷淡地侧过身去往回走了。
再过不久,来了一个军医打扮的来领东月鸯,“姑娘请随我走。”
“将军有令,给姑娘安置了个容身之处,天色不早,姑娘洗洗便早些安顿吧。”
东月鸯对萧鹤棠的好心嗤之以鼻,不过是打一棒子给颗甜枣罢了,她才不会上这种当,不过安顿还是要的,军医帮人办事,东月鸯何必与之为难,她迈出步子,“走吧。”
第21章
整个军营都是围绕将军主帐布局,每个几丈便燃烧着一个火盆,大大小小的帐子多不胜数,一个里面挤了少说三四十人,多则五十,排兵布阵也很有条理,都是不同作用攻守兼备的阵营,有立枪栊枪筑城车营等诸多布局,很是森严,东月鸯即使不懂,也能察觉出种种厉害。
军医领她去了负责军中后勤杂事的地方落脚,那里相对没那么眼杂,不知道其他营地气氛是怎样,至少在萧鹤棠这,到了夜里东月鸯发现这些军士很快都回帐里休息了,除了巡逻值夜的在外面,营地里一直保持着安静,偶有响动也是鸟叫和燃动的火星。
在这的好像就她一个女子,一个女子生活在军营是极不方便的,至少东月鸯是没听说过军营里会有女人,就算有那也是路上征战擒获的俘虏。
女俘虏下场通常都很惨,有点仁慈心的将领,不会任由打完仗的军士肆意碰她们,不好的,自然是在行军途中,大胜一场后会被当做奖励,赏给军士快活一番,战场厮杀是非常残忍充满血性的,从战场上下来还活着的人,要么劫后余生心惊胆颤,要么还在气血上头,杀红了眼急需发泄,这时候就需要别的方式来释放多余的精力。
所以东月鸯独自留在军营里也很危险,无异于羊羔没入狼群,不过她如今被军医领着,犹如头狼打上了标记,见过她的都知道她是将军的人,不敢对她随意打量,很有分寸地保持距离。
军医把东月鸯送到小帐外,交代她里面已经备好了洗漱的用具以及衣物便走了。
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打扰,军中规定日落后就得睡觉,不得喧哗不得随意走动,东月鸯即使在里面沐浴更衣也很安全。
夜凉如水,东月鸯跨入木桶中,洗了个暖烘烘的澡,她没想到备给她的还是热水,这里附近就是河流,水源接近,取水容易,不过还是要看是谁的吩咐,烧柴抬水要费人力,就算萧鹤棠有这份好心,东月鸯也是不会轻易感激他的,她倒不是轻易就能被哄好的气性,不然萧鹤棠就不会老说她永远学不会好歹了。
主帐里,萧鹤棠早已重新洗漱干净,他不是那等刻薄劳役下属的将领,冬日烧水也有严格规定,什么时候生火,捡多少木柴才够均需,都是后勤主事定好的,将军也要以身作则严格遵从,可以少用不能多用,所以热水给东月鸯用过后,他便没有再让人烧水来,而是直接打了河里的冷水擦洗。
凛冽的水温让人思绪清醒,甚至在适应过后,皮肤的温度反而更加灼热,年轻男子的火力向来旺盛,更何况是身强体健的武将,忽略下-身的雄赳赳气昂昂,萧鹤棠没有伸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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