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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月鸯掀开帘角,果然看到镖师的脸,“伍师傅,出什么事了?”

老镖师神色略有些奇怪地说:“前方的路被官府的堵了,要过去须得进行检查,可能需要夫人也下来一趟,说是若无危险,自会放我们过去。”

东月鸯谨慎地朝前撇去,目光透过老镖师,发现了官府的人的身影,她轻声问:“这是常有的事吗。”

老镖师:“是,属正常,我们行镖,常会遇到官兵例行检查。”

东月鸯了解后这才从马车里出来。

离开城里,到了外界才发现凉意多么深重,寒风一吹,东月鸯粉白的脖子便往衣裳里更缩了缩。

在远处的山头,掩藏在深山的密林里,马背上坐着两道深浅不一的人影,在他们不远处还集结了一大堆人,正各自忙着手头上的活计,天凉这些壮汉有的穿着单薄,有的甚至还打起赤膊,每个人都大汗淋漓,舞枪弄棍,呵声不止。

傅紊从山的下方收回目光,朝旁边的人面容看去,萧鹤棠孤立端坐,眉眼皆是冷情。

察觉到傅紊在看他,萧鹤棠掀眸一扫,朝着官府设卡阻拦的位置道:“这就是你要我来看的目的?”

傅紊:“我听说一些事,你们和离了,她要离开庸都郡。”

萧鹤棠神色极淡。

傅紊接着说:“底下那些官兵是我的人,设卡也是我安排的,只要我不松口,那边就不会放人。”

萧鹤棠听笑起来,“什么意思?”

傅紊:“我是说,若是你不想她走,或是想出顿恶气,我可以帮你……”

萧鹤棠勾起嘴角,他眼里没有一丝留念的情绪,打发说:“你看我像是需要的样子么,你多事了,傅紊。”

东月鸯走不走,和他有什么关系。

萧鹤棠笑意锐减,轻慢而面无表情:“不相干的人就不用再找我了,我没空,也与我无关。”他随意地抛下这句,便策马毫不留情地走了。

风声猎猎,冷意倾袭。

东月鸯和婢女靠在一起,披着皮毛领厚实的披风,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她没想到不过一个例行检查居然要费时那么久,那些官兵将他们这行队伍查得非常仔细,像是捉拿犯人,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天上忽然出现一道青烟信号,还在和老镖师扯皮的官长瞥见后,终于松了口,“行了,没什么大问题,走吧。”

第10章

官府设卡的事东月鸯没有多想,回到马车上,车内暖炉的温火烘着她的身子,东月鸯舒出口寒气,面色渐渐回血了,精神也得到了放松。

镖队重新上路,东月鸯靠在窗前,窥探着外边一角,路过看着他们离开的官兵,一种终于要脱离庸都郡地界范围的兴奋忽然涌上心头,身体里的血液好似在激荡流动。

终于走了,终于结束了与萧鹤棠这段不被看好的婚姻。

老天重新给她一辈子,东月鸯决定这一世再也不能像上辈子那样糊里糊涂过下去了。

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去望天城的后面的路上,再没有像出发前那么大的动静。

就这么过了小数天,行镖的队伍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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