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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带家里人改头换命。

来祝贺的宾客都在感叹她命好,家中喜事要办宴请,萧府应酬不完,萧蒹葭也要顶上招待客人,她负责年轻和她年岁相仿的女眷,东月鸯作为当事人之一可以不用抛头露面。

那天不管是萧蒹葭还是萧鹤棠都有自己的主场。

而东月鸯愿意的话还可以出来帮帮忙,她听下人说两边都缺人不够招待,路上遇到着急需要干别的差事的下人,就接替了他的活,主动送萧蒹葭和萧鹤棠点名要的东西过去。

萧蒹葭的位置更近,她站在柱子后面,默默等候萧蒹葭正在安慰落泪的祝柔臻,“你别哭,我问过我哥为什么答应娶她了,他说那是因为我祖母,给她家一个机会,报恩。”

二人一走,东月鸯又拖着步子失魂落魄地去到萧鹤棠那边。

那边年轻男子多,为了庆贺,酒喝得空了一坛又一坛,醉了便围在萧鹤棠身旁,大声谈笑,“鹤棠,知不知道你定亲,郡里多少女子失意,说说吧,那么多爱慕你的美娇娘,你怎么选了个不爱搭理你的?”

萧鹤棠也喝醉了,他单膝傲慢地坐在所有人中间,手捏着酒杯,满脸通红,醉眼黑得发亮,被起哄了很久才笑着说:“我给她一步登天的机会,她凭什么不理会我?”

机会又是机会。

当年萧鹤棠娶她是为了帮萧老夫人还恩情,帮东家从贱商改变阶级,并不是因为喜欢东月鸯而娶她,现在东月鸯不想要这个机会了,更不需要恩情怜悯,她从回忆中抽离,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清晰,她想要的也更加明确。

夫妻之间或许可以逢场作戏,一旦一方开始强求起感情,那相敬如宾还怎么演下去。

萧鹤棠对她明显是没有情的,没有情……

趁现在还有回头路,东月鸯愿意主动退出,她缓缓转身,细密的小雨像点点霜花沾染在她鬓发上,天色阴沉,东月鸯和萧鹤棠隔着廊柱的距离远远对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清夹在风里雨点里的小小声音,“君若无情我便休,自此山水不相逢。”

从今往后,我不思量你,你也莫思量我。

第9章

临行前的夜晚,东月鸯闻到了浓烈暴雨的气息,果然第二日醒来,整个庸都郡都处于阴雨绵绵的状态,视野可见的地方被笼罩在一层层黑云之下,屋外狂风大作,东月鸯扒在窗格前,看着下落飞溅的豆大的雨点,露出一丝担忧和不安。

以前可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天气,这辈子的世道变得好生古怪。

更古怪的是她听见下人躲在角落里偷闲,话头说到自家的远房亲戚从另一个地方前来投奔自己,“听说了吗?今年大晃县里的赋役又提高了,说是为了补上去年少交的,今年每家每户必须多再多给两成。”

“这么多?这还能够活吗?这是要逼死人啊。”

“可不是,最近咱们郡里都来不少逃难的,尤其那些无力补税的,房屋田地都被官府收缴了,只能携家带口路上颠沛,好的投奔亲戚,坏的成为流民……”

“唉,这世道,百姓可怜啊,太可怜了……”

苦大仇深的叹息让东月鸯想起自己很久没有关注过外界发生的事了,她不记得上辈子大晃县有没有增税,她那时病得糊里糊涂,伤了心肺,不是休养,就是在休养的路上。

所以对外界发生的了解甚少,现在一听,除了诧异,还有一丝紧迫畏惧的悸动。

“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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