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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盯着眼前的人打量,逼问道:“你不是东月鸯,你到底是谁?”

第5章

如今萧鹤棠所见的东月鸯,如以前一样看着孤僻,说话调调都不变,依旧气人,可是萧鹤棠还是多少察觉出她细微的变化。

她厌他,以前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但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明明两人故作不知还能过得下去,现在不行,现在就是两个台上一起做戏的人,其中一个突然间撒手不干了,剩下的那个无辜的倒霉蛋还得在台上接着唱,台下的看客静待如何收场。

换做别人吃了这个哑巴亏隐忍不说就算了,萧鹤棠可能吗。

东月鸯一副对不起她的嘴脸,传出去都要以为他是罪大恶极的负心汉,辜负死人了。

萧鹤棠:“你若不是壳子里换了人,就告诉我犯了哪条天条定律,为什么闹和离?”

在萧鹤棠问她是谁的时候,东月鸯心中猛跳了一下,还以为自己重生回来的事情被萧鹤棠发现了。

她在这世上暂时还未听说过死了一次,还能重新来过的,只有借尸还魂,这种一经被人发现运气好些当做是上天庇佑,运气不好就是活死人妖怪,杀之烧了免得危害同类。

事实证明她有血有肉,会冷会痛,还是凡人,她放心了。

萧鹤棠问她犯了哪条天条定律,东月鸯还真能说得出五六七八来。

就如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吧,去年冬天,东月鸯和萧鹤棠说好,开春了她要去望天城省亲一趟,她父母在望天城做生意,经营了几家丝绸商行,她说要回去看看他们,萧鹤棠答应了,说好抽空陪她一块去一趟,结果真到出发那天,时机很不凑巧。

郡里出了点骚乱,大概是有两个帮派的人聚众私斗,来了许多官兵,私斗的人为了逃避官府追究,偷偷潜入了船舱,他们那边的所有船只刚好就被勒令不许出行。

东月鸯早就与父母约好,今日出发,赶在母亲生辰那天到达,一家团聚要为生母庆生,现在这样可不就耽误了。

别人或许无计可施,萧鹤棠却有办法,他似神通广大,轻易就搞定了来稽查的官兵,允许他们出航,然而就在登船那一刻,一个官长好像认识萧鹤棠,二人走到一旁交谈片刻,萧鹤棠就回来她身边说,望天城的行程他去不了了。

当时的东月鸯怔然住了,问他“为什么”?

萧鹤棠打发地说:“临时出了要紧事,回去吧。”

东月鸯站在原地不肯走,执着地问:“什么事,很重要吗?可是说好回去陪我母亲过生辰……”比这个还重要吗?

萧鹤棠很敷衍地道:“是。”

东月鸯眼里的光一下暗淡了,失落和委屈填满她归家心切的愁肠。

萧鹤棠不懂她已经多久没见到亲生父母了,上回还是他们成亲那年,他只是轻描淡写地道:“事急从权,也不急这一天?你要是怕被怪罪,我写信给岳父岳母,说明情况,相信他们会理解的,来日再去也无妨。”

他们的行李从船上搬下来,人去不了,要送的贺礼还是如约送去了望天城,萧鹤棠和那位官长因为急事换了个地方,东月鸯乖乖回萧府,到了晚上,他才醉意盎然地回来,结果浑身还染了一袭脂粉香。

萧鹤棠对白天发生的所谓的“要紧事”只字不提,去哪快活了也不解释,更不问她对探望不了父母的内心想法,他根本不关心在乎她。

那时东月鸯就想,她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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