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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夏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扭曲的表情。他猛然往后一缩。
胡汴扯住了上校夏楔的袖子。
八秒。
突击队员开了第一枪。子弹穿过了胡汴的胸腔。胡汴并不觉得痛。
五秒。
第二枪。打在脖子上。血溅了上校夏楔一脸。
四秒。
胡汴想起来，他没参与军校毕业生宣誓活动。那天阳光很晒，他有特殊任务，在泥水里滚了近一天，赶回来的时候他们宣誓宣到最后一句了。毕业典礼庄重严肃。几千人站在大礼堂，激情澎湃地喊道：为了人类的福祉！
三秒。
或者更久远一些，那时候还没来得及体验阳光。他们一出生便是可以阅读战斗的型号，多培养几年即可投入使用。
“你们的父辈是我们的最精锐的战士。他们是联邦的未来。”
“你们也是。”
胡汴闭上了眼。
两秒。
一秒。
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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