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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回忆了一下这个前皇帝,名字反正肯定是想不起来了,主要就是记得他中年发福还有点地中海,而且是三年前驱逐我的主力。
三个问题里的最后一个,就是他亲口问我的。
“你取走我感情的时候,真的没顺便取走记忆什么的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三年间我都没怎么注意,但当人一个个冒出来的时候我就开始觉得不对了。
——我怎么连一个人名一张具体的脸都不记得了!
“如果你觉得不重要,当然会忘得很快。”黑猫说。
可能是我的表情里仍然充满怀疑,它又给我举了两个例子:“番茄炒鸡蛋,加糖还是不加糖?扬州炒饭,加葱还是不加葱?”
我的dna顿时动了!
一个三天两头就面临毁灭危机的世界,可想而知经济民生都并不发达。
美食文化几乎快被嚯嚯没了,现在主流的家政机器人——皇帝前几天说要送我的那种——也只会做西方菜,汉堡意面什么的。
就这大多数人还嫌麻烦,基本靠一管营养液过日子。
看看,没有娱乐的人生多么容易导致变态。
“所以那个鸡蛋……不对,前皇帝来做什么?”
“向你道歉,”黑猫说,“他带了演讲台来的。”
我徐徐打出一个问号。
本来今天我不打算手动叫号,但自带演讲台的前皇帝让我提起了一点兴趣。
我翻了一下,找出了前皇帝的近侍为他代领的号,远程召唤了一下。
然后我就隔着窗户看见一个巨大的金属讲台被缓缓搬运靠近,在离我小屋大概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落地。
不是那种小学时老师上课的讲台,是x国总统大选前四处演讲的那种舞……不是,演讲台,长达三十米,几乎能在上面开个演唱会。
我感到十分无语,这大概就是死要排场吧,死了之后烧纸都得给他烧出个地下通货膨胀的。
演讲台落地后,穿着红色滚白边披风、戴着浅金色冠冕的前皇帝在近卫兵的簇拥中缓缓走来了!
他来了,排场大过天的前皇帝来了,足下生风,姿态从容,还向近处的摄像头们挨个挥手微笑点头致意。
就差几个美女在旁边吊着威亚给他撒花瓣了。
我忍无可忍地拉开门:“我只允许一个人过来。”
呈防御姿态围在前皇帝身边的几个近卫兵应声而倒,肌肉结实的壮汉毫无反应地撞击地面时发出砰砰巨响,差点把前皇帝头顶的冠冕吓掉。
好在他没低头,又扶住了,强自镇定地朝我颔首。
还没等他登上演讲台念那不知道谁给他写出来的发言稿,我抢先开口:“安静,我来说。”
前皇帝悻悻地闭上了嘴。
他身边的几个摄像头悄无声息地转向了我,八成又在星际直播,可能又想用舆论治我。
但只要你仔细想想就会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你没有良心,别人就不能谴责你的良心;如果你没有道德,别人就不能道德绑架你。
所以我随它们拍,慢条斯理地说:“你要道歉是吗?在我从前的地方,有一个最有诚意的道歉方法。故事要从很多年前说起……”
我绘声绘色地给星际人民讲述了“负荆请罪”的故事,看着前皇帝的脸色从忐忑变成了青白交加。
四周无人,离我和前皇帝最近的是那几个不省人事的近卫兵,再者就是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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