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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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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让走了之后,冯青坐回上座,细细琢磨着干爹那句话。他对苏果比旁人的确多了耐性,毕竟是想宠久一点的,但这次连累他歹了摄政王的眼,这口气他怎么都顺不下来。

反正这些年被他扔到井里湖里的太监宫女多了去,多个苏果,也没甚大不了。

“阿贵,给我进来!”冯青往外吼了一句。

刘阿贵是他多年前收下的徒弟,别的本事没有,但在宫外时做的地痞,干起坏事最是顺当妥帖,他也看中了这一点,用他来做狗腿子。

“师父,您有什么事吩咐?”刘阿贵腆着笑脸,弓腰进门。

冯青招手,“你过来,我跟你细说。”

...

今夜,与李荃交了班,苏果如往常站在宫门口。

她和安洛约定好过几晚再陪她一起守夜,毕竟冯青还没好利索,她也不想那么快麻烦别人。

白日暑气再炙烫,过了夜半消散得只剩闷热。她依旧带了换洗的衣衫和水桶,以往,她留意的是外头的动静,而最近,她有意无意听的都是门内的声音。

快丑时,和昨晚一样,周遭平和,没听到诡异的叫喊,也不见谁来,就是西南边矮树树叶不寻常的沙沙作响好久,但苏果将之归结于风,因此并未放在心上。

很好,苏果心里默数,平平安安地过了五日,那个男人应当不会再来,那晚的事算是了结了。

她放下心,从怀里摸索出锁匙,拎着小篮回头开锁,准备去净室洗漱。

然而就在打开木门时,她的后颈忽如其来一阵劲风!

疼,刹那之间,苏果只感受到背后沉重的钝痛,痛的她喊都喊不出声。她往前倾倒,脚腕恰巧被绊在门槛,她整个人竟往里飞了三四尺。

背脊被石块硌破好几处,手上的水桶也应声落在她脚边,凉水湿漉蔓透布鞋,脚心的凉意蹭蹭往上传,苏果反而从晕眩中清醒了些。

她弯着臂肘,支撑地往里爬了好几步才停下回头,黑黢黢的门框下,站着的是个从未见过的太监。

他的身量矮小,混在树影中的肤色黝黑,手上拿着的石砖显然就是方才击打她的利器。

苏果的手捂着渗出了血的后颈,努力镇定,声音却难免无力,“你,你是谁?”

刘阿贵先前一直屏着气没出声,见苏果竟没被打晕过去,滞住半响才恶狠狠出声:“哟呵,小身板还挺硬气。”

他扔掉砖块,从袋里摸索出一根捆绳,往苏果那儿走。

“你,到底是谁?”苏果继续努力往里爬,奈何她头晕得厉害,手软腿软根本爬不快。

刘阿贵看她如此,心里笃定,说话也就放肆起来,“还能是谁,冯公公你也敢拒绝,真是不要命了,喊我一句阿贵哥,我就让你少受点罪。”

短短一句话的时间,刘阿贵已经走到苏果面前,每日更稳文群扒八三凌弃七五三六正理本文他弯腰用绳子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捆起,饶是苏果挣扎,但她意识模糊,软绵绵的击打不痛不痒,刘阿贵压根不放眼里,麻利地打了个死结。

“我劝你省省力,等会在床上好好服侍我师父,到时候求他饶你一命,不然的话——”刘阿贵站起来借月色瞧着苏果的脸,嘿嘿笑两声,“他要你死,我还能先爽快爽快。”

污言秽语在苏果的脑中不断放大,她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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