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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儿闭眼念清心咒:“你最漂亮了,会越来越漂亮的。”
“你怎麽知道的!”观南镜好惊讶。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还没有清晰的恋爱概念,最多是知道自己在生长发育。直到他撞见了禅院真希学姐和她的双胞胎妹妹在楼梯间热辣打啵。
真希学姐在去年不幸脸上添了一道过大的疤,索性剃了寸头,摘了眼镜,酷得不得了,帅得能让伏黑甚尔都挑眉点头,扭头跟伏黑惠说我堂妹好像才是我理想的儿子,被对方很是孝顺地暴打,告诉他而你永远不是我理想的爹。据说上次下山除个咒灵,她甚至惹得一个女子学校的女生都眼含秋波地向她缓缓摸去。反正同行的狗卷学长回来时像是遭受了重大冲击,本来就贫瘠的语言表达更加雪上加霜,一整天都没说出一个完整单词。
她妹妹是个喜欢穿紧身长裙的漂亮女孩,尽管长着同一张精致的脸,但人们永远不会把她和姐姐搞混淆的。不知道是不是姐姐被一个女子校的dk们摸了个遍的事情刺激到了她的精神,她硬是找了借口说是挂名到东京实习办事,实际上现在咒术师们事情很少,她自然每日厮混在学校里,像个挂件一样挂在她姐姐身上,阻止任何男的女的莲藕做的向姐姐靠近。
观南镜原本感觉姐妹情深真好,还去缠着五条悟让他再做一个兄弟给他,他也要双胞胎,被对方捏着脸笑话:“我可做不了了,我只有一双眼睛,都给你了呀。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心肝宝贝,知不知道?”
观南镜没能参悟这句话的深意,但感觉到五条悟是在表达对他的偏爱,就傻乎乎地高兴了,忘记什麽要双胞胎的事。
“我是阿爸的‘心上人’吗?”他趴在五条悟怀里,满脸期待地又说着错误的词。
你就是我的心啊。
五条悟没法回答,只轻轻吻他柔软的鬓发。
总之在羡慕一会儿血缘关系带来的姐妹情后(并拒绝了胀相先生说‘我可以给你当哥哥’的扮演提议,被他吓跑),观南镜其实已经把这件事当成常态,不那麽在意了。就在这种朴素纯洁的心理中,他毫无预料地在追蝴蝶的时候冲进了过于偏僻的走廊,然后看到真依正把她姐姐按在门上狂甩嘴唇。
他连尖叫都叫不出声,直接灵魂出窍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逃跑的。
两位学姐好像并没有介意他偷看了一下,也有可能是她们亲得太忘我了,根本没注意到他(。)
观南镜在这一天里被不知道多少人问了他怎麽了,他全部心事重重地摇头否认说没事。他确实是没事,但过于直接地目睹身边人接吻还是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搞得他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第一次对抽象的生理卫生知识课产生了具象的认知,那就是虽然大家关系都很好,但有的人和有的人关系会变得更好,那时他们就会亲吻,互相摸,等等等等。
此时此刻,在观南镜的心中生发出的不是对爱情关系特殊性,的羞涩和渴望,而是对这种特殊性产生了深深的恐惧。他原以为自己和大家已经是很亲密,近乎永远不会变的关系,可实际上原来他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学生”, “阿爸做的普通小人”,根本不能永远占有最喜欢的人,等到他们能找到接吻的对象,就全都不会理他了!
就算他能找到一个最亲密的人,可是别人还是会一样离开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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