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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像还是不够呢。”高大的前辈漂亮的,肌肉紧实的肩膀舒展开,滚烫的嘴唇和呼吸落在他的耳垂上:“再亲密一点……好吗?”
他把裙子下摆撩了上去。
“镜能做到的吧?”
毕竟虽然不喜欢我,却不在乎这些事。夏油杰的心中有种破碎的,沉甸甸的自嘲。他又开始感觉自己卑劣和可悲,觉得自己滚烫的心脏可悲,觉得自己若无其事的神情可悲,觉得自己落在脸侧的黑发可悲,觉得自己背脊上冒出的汗可悲。他不愿意再多想,怕观南镜看出他的不适来,只继续着动作,把脸脸埋进了小学弟的脖子里,希望能快点演到不知道在哪儿偷窥他们的咒灵出来动手。
但下一秒他就被摸了摸他弓起的后背。观南镜充满安慰意味地蹭蹭他带着耳扩的耳垂,非常小声地问:“前辈,你还好吗?”
不知道那个监视者是不是这麽小的声音也能听到,夏油杰替他找补了一句:“一do就开始喊前辈,都说好了要叫老公,又撒娇……”
这样自然而然地诉说无奈爱语实在太真实了,让他又恍惚了一瞬,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结了婚的校园情侣。夏油杰咬住了下嘴唇,又忍不住轻轻吻了吻观南镜的脖颈,额头贴着他厮磨,汗水滑落,檀香蒸腾,小声地借着真假混淆的间隙,倾诉着平时绝对无法说出口的话语:
“好舒服……喜欢镜……最喜欢你了……”
“嗯。”观南镜努力并拢腿,他都有点累了,但还是在很努力地走台词:“我也最喜欢老公了……嘶……”
刚刚夏油杰这有点过于用力,他有点搞不清自己有没有磨破皮,但这会儿肯定是只能先忍着了。借着对方晃动的发丝的遮掩,他自然地把目光投向了高高在上的佛龛。佛龛中自然是供着一尊佛,他感觉它好像晃动了一秒,尽管下一秒他视线凝住时对方好像又不动了。
这是古式的屋子,高的东西很少,能看到全屋的也就只有这里了。但在佛像上做手脚确实是观南镜没见过的,这里香火这样旺,怎麽会供了邪神伪佛。可如果没有的话,又为什麽会凶案层出不穷?
僧人们是真的不知道每天都有两个游客死在了这里,还是一直在助纣为虐呢。里面最起码有一些人是知情的,否则不可能在警察的探寻下遮掩得这麽好,那会不会是他们中混入了诅咒师,在接着寺庙的遮掩来害人呢?可以通过佛像的眼睛去监视别人是这个诅咒师的咒术吗?仅此而已想要无声无息杀人还是不够的吧,监控里不是都拍到死者们第二天都还是正常退房出门了吗?
哎呀,腿有点疼……观南镜的注意力又回来了,手依然环着对方的肩膀,在他过于僵硬时安抚着摸摸,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夏油杰的锁骨里,听他沉沉的呼吸。虽然是假戏真do一半,但对方应该是舒服的吧?
自己能让前辈快乐这件事让观南镜也感到了一种平静与愉快。尽管五条悟说不可以和没有交往的人这样,观南镜也答应了,但其实并没有深刻地理解。手,腿,脚,固然是他自己的身体,可如果暂时“借”给信任和喜欢的人用用的话,他并没有什麽真正的在意,又不是碰一碰就把他的手砍掉了……五条悟想要教他的好像就是要学会在意,可观南镜没学会,他甚至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他感觉好温暖,好亲近。
他不希望夏油杰再不理会他,或者和他藏着秘密生疏了,一直这样才好呢。
皮肤不小心磨红了或者磨破了,也没关系,反正会再长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错误又怪诞,就只是高兴于在过了这麽久后,他们好像又一次关系变好了,于是越发努力地配合。
夏油杰受不了他这样,哪怕是演戏的假的行为也受不了。几乎想要流泪的鼻酸感又回来了,被子其实早被他们弄掉了,散乱在旁边,枕头也被挤到了榻外,但两个人却都没注意到。
“镜,镜……”夏油杰有点失控地死死按住了他的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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