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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越发轻:“让前辈困扰的事,还是和我有关系吧?可以告诉我吗……”
夏油杰最怕他这样想,可否认却这样苍白,谁也骗不过:“不是的——”
观南镜无知无觉地贴得太近,眼神太关切,让他痛苦的感觉又过于强烈地蔓延了上来。
“镜不要这麽关心我了,也不要这麽看着我,这让我好有压力。”夏油杰扭开脸:“真的不是镜的错,是我自己需要想一些事。我只是……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就会好起来,就会和以前一样的。”
他像是许诺一样重复:“我们会和以前一样的。”
观南镜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感觉自己贴着对方的手也忽然不妥了似的,缩了回去放好。
他们中间多了一道狭窄却也清晰的缝隙,仿佛有一整个西伯利亚的寒风从这个几厘米的峡谷中刮过。
夏油杰垂着头,想着,我又搞砸了。
“前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来不觉得你的不快乐会是负担,我永远愿意听。”
别说了。
“我真的好希望能和前辈靠得更近一点,知道你所有的心事,所有的秘密……但这种想法幼稚又不好,我也知道不该这样,所以我会放下的。”
别说了。
“前辈,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但如果躲着我还是不开心的话,可不可以还是让我陪着你——”
“别说了……”
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心里想的都是多麽卑劣,多麽可怕的东西。
可万一观南镜愿意接受呢?
他该赌博吗?赢了是爱人,输了是小丑。
夏油杰无法克制爱和绝望,它们像是沸腾的锅里溢出的水一样,无论如何也盖不住。他颤抖着俯身凑近观南镜,拢住他的头发,试图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可观南镜吃了一惊,本能地僵住脖子,向后躲避。
夏油杰也顿住了,仿佛他的靠近只是为了从他的发尾拈走一点东西。
这一次不是借口,是真的:
“悟的头发。”
“镜……刚刚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是这样,难怪这麽迟了,一点都不像观南镜平时的作息。
是他睡熟了,才想起我啊。
夏油杰忽然清醒了,那种被偏爱,被万分珍视的错觉和由此而生的勇气,如退潮的水一样从他的心脏里,从他的指缝间,和飞走的银色发丝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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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青春疼痛太久的,妈咪们放心好了(拍着胸脯打包票)(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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