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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了,所以夜蛾先生让我来偷偷带你先走。”

始终没有放下戒备,观南镜控制咒力,轻轻涌动在皮肤表层作为抵御手段,生怕对方忽然出刀:“我想先见他。”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这女孩抹起眼泪来,可爱又可怜的样子:“我现在朝后退,退十米,好吗?我不会靠近你的,我手里也没有东西了,只有这根……这根绳子。我真的是来帮你的,你现在只需要走到那个树下,注入咒力进去,就又能安全了——那是天元大人亲设的最结实的结界。”

她眼泪朦胧地说:“我得走了,我得去外面守着,帮你看看情况。你快去吧,快去吧,不然敌人就要来了。” *

观南镜不想要听从她的话,往那什麽树里注入咒力,但能借这个机会拉开和对方的距离还是再好不过了。紧张,迷惘和复杂的阴谋让他的心砰砰直跳,他面对着这个陌生又奇怪的女孩往后退着,脚步越来越快,直到已经拉开了绝对不是瞬间攻击能达到的距离,他才背过身向着下方跑去。听到身后仿佛有动静时,他猛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女孩竟在神色复杂地冲他挥手,好像在说再见。

她背后的那个长廊好像有风进来,吹起了她额前的刘海,露出一道看不见两端的,线都还没拆的缝合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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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错别字哈,就是这两角色对话时候对镜都没用男他,而是用的它。这两个角色的对话是大部分咒术师的真实想法,真实的咒术社会是烂得多的,和普通人的社会没太大区别。

*其实是“你快去坏事吧”,不然真·星浆体就要来了。这边设置是天元开了个门等着星浆体进来,镜人进不去,但碰到了就会污染到她。不要问我为什麽会污染,就是个设置,和星浆体能同化的设置正好反过来的设置hhh。

但虽然最后天元确实同化失败了,剧情不是按羂安排这样走的啦,主要是他没料到甚尔有点太bug了hhh下一章,救活!回来吧,我的理子!我最无辜的小女孩(跳大神)(跳跳跳)

写到这章想到其实写到咒术师社会也没那麽好(有人的地方都一样,人性是有很多幽暗和恶意的,咒术师的恶意只是不产生咒灵,不是不存在)想起来之前看到了芥见下下以前的采访,说他对杰的设置其实本来大概是“在对人性丑恶的厌恶和恐惧中心灵失衡”这麽个意思(不是原话,我记不清了),但担心读者接受不了这种纯粹“厌人/恐人”的设置,担心读者觉得夏太极端,才加入了咒术师和普通人的冲突,在他的痛苦里加入了类种族矛盾的议题。

其实从故事性上来说,把他的内核痛苦与理想理解成种族矛盾和种族清洗,确实更好更强烈。但真正回想起夏27年的人生,想到他点点滴滴的煎熬,又会觉得这种绝对归因是又一种残忍,好像把他抽象化了,好像他的痛苦是一时走了极端和岔路,是可解决的,但我认为也许他的人生抉择可能被改变,他的痛苦却是不可解决不可调和的。这个痛苦就是对人性和人类本身失望的人,如何在人类社会里能不痛苦地存活——都不是开心地活着,就只是不痛苦。连这个都是没法做到的。厌恶人,恐惧人,为人性的狭隘,愚昧,丑陋,恶毒和残忍感到极度悲哀,自己却也是个人,不得不活在人类社会里,这种矛盾才是真的不可调和且贯穿了他整个生命的。后来的种族议题是在这种底座上盖起来的具体情况。

不管现在如何崩,当时芥见下下大概还没疯,给杰的人物线很完整。是从剧烈的深刻的痛苦里,诞生了一个这麽美丽的角色。用他的苦难与绝望,写的其实是他的爱和渴望,一个非常纯粹和理想主义的灵魂在这个丑陋世界里被碾碎的事,用玉来喻他是很对的。所以无论如何他的痛苦也不该被简化,简化他的痛苦,固然是在怜爱他,但好像也是在看轻他(?)(只是今天忽然产生的奇怪念头)(之前并没有想得这麽多)(本来还想写乐呵dk的青春剧场来着)(但dk也是人啊,十六七岁已经思想很深刻了,不能把人家当刚开始长脑子的小孩子)(这不是nina在给自己写刀找借口)(绝不是)(心虚冒汗)(擦脑壳)总之和妈咪们贴贴!明天见

第39章 高专篇(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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