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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上班。母女俩一瓣瓣地剥下橘丝,虞越小小的指头上沾满了嫩黄的汁水,她忍不住伸进嘴里舔一舔,妈妈见到她的馋样儿给了她一整个橘子,小小的人儿高兴接下,却不剥开。
“你怎么不吃?”
“外婆更喜欢吃。”
虞越摸着口袋里的橘子傻笑。下班去看外婆,才是跟着妈妈来上班的目的。
外婆会让她踩缝纫机玩,还会教她剪纸。外婆的本领有好多,虞越通通都想学会。
可是去外婆家的路怎么变得那么长了?妈妈牵着她走了好久好久,她都快把口袋里的橘子揉破了,也没看到外婆家的巷口。
因为外婆已经病倒了。
她吃不到虞越的橘子了。
泪水淌下发烫的面颊,虞越低叫着从梦中醒来。
现实不比梦境温馨,四下黑漆漆的,还有一股湿臭味。
她呆坐了好久,久到大概确定不会再有人了,才开门走出。
这一觉并没有让她的体力恢复多少,虞越浑身酸痛,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她忘记没有房卡,稀里糊涂地推门,竟也畅通无阻。
虞越快步走到床边倒下,然而还未躺平,就被揪住头发拽进了浴室。
冷水兜头浇下,一双手剥下了她的衣服,强劲的水流冲刷在青紫皮肤上。虞越站立不稳的滑倒,背部撞上开关硌得生痛。她刚躲避了透骨寒意,花洒又喷出滚烫热水,皮肉都要烧裂。
满瓶的沐浴露倒在她身上,又是冷热水交替着冲洒。虞越瘫在地上,躲不开的折磨使她渐渐感觉不到呼吸。
一个橘子有几瓣果肉?
一瓣、两瓣、三瓣……
还没数到最后一片,虞越感到下体塞进了一个东西,细长圆滑——
她一下惊坐起来,看到钟訚捏着一根水管捅进自己的阴道,他伸了手要去拧龙头,虞越立即跪着抱住他,泣不成声地拼命哀求他停下。
是要她死吗?
钟訚望着几乎不成人样的虞越。她比从前所有时刻都要害怕,恐慌从她的每一声哀泣中散播,可他并不感到快慰。
顶冲的水仍在哗哗落下,钟訚脱掉被溅湿的衣服,将圈在腰上的手一起撇下。
“你和她们一样脏了。”
下体的异物被抽走,虞越眼前一黑,扑倒在缓缓流尽的水面。
她后来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摇醒,女校医搀着她回床躺下,拿出医药箱开始检查。
高烧三十九度,皮肤轻微烫伤,阴道充血撕裂,带来的抗生素都不够用。
女医生叹息着给虞越输液疗伤,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
她不是铁石心肠,但类似的事情见多了,早就漠然置之。
她能做的只有为她们处理伤口,不落下病根的健康活着。
至于心灵的残缺,那不在她的职责之内。
她很尽职地守了虞越一夜。按时换药,给她喂水,甚至安抚梦中魇住的女孩,让她有着片刻温暖的怀抱依靠。
但是天亮之后,留在虞越床边的唯有满桌药瓶与一张医嘱。
往嘴里扔了两颗布洛芬,宗谔灌下一大杯水,揉着腮帮子瘫到沙发上挺尸。
那两货太没用了,昨晚找遍体育馆都没把人挖出来,他跑到别墅去咣咣砸门,又是吃了个结实的闭门羹。
愁了半宿,一觉醒来牙龈肿痛,早饭都吃不下。
宗谔划拉着虞越的手机,她没设密码,触屏即解锁,可里面没半点看头。找得到的储存空间内没有学习资料外的任何东西,就连她和钟訚的聊天记录,都惜字如金的很。
她倒真是个无趣的人。
不过,他喜欢的又不是她的脑子……身子玩起来够爽就行。
把手机丢到一边,宗谔突然感觉身子往下一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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