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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煜明把这信纸扔到一边儿,嗤笑:“狗屁不通,难怪不敢给我看。”
夏泱泱把腰一扭,脸朝着一侧,用手帕子把脸蒙上,带着一股子怨气嘟哝着:“本来就是要撕了的,谁叫你非要看,还要怪别人写得不好。”
“行了,反正你的意思我看懂了。” 傅煜明抿了抿嘴角,但眸子里笑意却忍不住,“几日不见,你的头发丝儿倒成了精了?”
夏泱泱在帕子里头恨恨地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傅煜明去扯她脸上的丝帕:“来我府里,就等你一句话。那常会长我自会打发了他。”
刚才折腾了半天,夏泱泱脸色发红,两颊好似染了桃花,一双含情目,似烟笼寒水,一眨一眨地看着傅煜明。
他把她额前的刘海掀开,轻轻吹了吹,吹得夏泱泱禁不住眯起眼来。
她却揪着傅煜明的领子坐了起来,顺势靠在他肩头,低声嚅嗫着:“我不要你赎我,我不可以是你买回家去的。”
傅煜明眸子缩了缩,缓缓呼出一口气:“净在乎这些虚的。”
夏泱泱摇了摇头,双手却从他腋下插了过去,在傅煜明坚实的后背上轻轻摩挲:“哥哥你……就不在乎了?”
“小猫小狗,你那望远镜,又或者是你家里各式各样的摆件儿,哪个不是你随便就能买回去的。” 她突然间变得眼泪汪汪的,戳着心口儿说,“哥哥心里头,莫不是把我当个物件儿一样……”
傅煜明多少能猜到她的心思。他却昂起头:“要虚名,那常会长倒是能给你。”
夏泱泱这时候仰着头,含着他的下巴,舌尖划过傅煜明的胡茬,却冷不丁往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人家要虚,也要实。” 夏泱泱张开小口,细软的手指在含了些水的牙印子上抹了几下,“我跟他又不是一路人。夫妻俩,睡都睡不到一处,我干嘛难为自己?还不如我在书寓里头当先生自在。”
他的手滑进傅煜明的腰里,在他坚实而富有弹性的地方用指甲刮着,“哥哥不是说欠我哥人情……我这就腆着脸求你了。”
眼见傅煜明长睫毛微微翕动,眼神逐渐迷离,夏泱泱收了手,轻笑了一声:“ 只是那常会长到底财大气粗,我那嬷嬷吃人嘴短,若是哥哥不肯帮……我也总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到时候,也好看看,我这缺了滋润,还能撑多久。”
说到滋润二字,她手指头微微一颤,真个儿用舌润了润下唇。
她语气慵懒娇媚,可这柔媚妖娆里头,竟然带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相儿。这局明明是傅煜明设的,可是他自己一言九鼎,许了夏泱泱一个承诺,倒把自己绕进去了。
“我知道了。”
傅煜明站起身了,把衣服裤子都收拾整齐,他又去拿刚才扔在榻上的武装带。
不想那皮带上多了两条又白又嫩的小腿。他想起上次咬在上头唇齿间那种感觉,禁不住觉得牙根儿痒痒,喉结也微微滚动。
“怎么这就走?”
夏泱泱侧身躺着,穿了丝袜的足尖顺着皮带的边缘滑动。她身上原本裹着缎子面儿的晨袍,腰间的带子本来滑溜溜,系不住,刚才跟傅煜明闹腾的时候,这带子彻底散了。晨袍里头,是跟外面同一整套的鹅黄缎子面,只有两根肩带儿的里裙。
这里裙软软地贴在她身上,身子的起伏一览无余。她还偏偏伸展着一只手臂,整个身子妖娆地舒展开。
傅煜明呼吸一滞,脑子里却还告诫自己,他总不该是这么个浅薄的人。
可这事儿跟浅薄却没什么关系。
这世上有个词儿,叫“情不自禁”。这词儿早先是南朝一位叫刘遵的在诗里用过的。既然过了这几百年,还在用,那这词就总该还有些道理。若只是人们用来当做软弱的借口,早该被有心人挂在墙上,喷个狗血淋头了。
若说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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