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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泱泱低着头,却只看那炉子。
“是用这钩子吧。” 她俯身就要去碰地上的长钩子。那钩子是用来开炉身上风门的的,炉子里头火烧起来,连小小的风门儿都特别烫,要用长钩子勾住小门儿上的一个铁把手,再把那小门拉开,才能把灰烬扒出来。
可是那长钩子也烫,不能直接用手去碰——常年干这事儿的老汉儿或许可以,他们手上一层厚厚的茧子——夏泱泱这不沾阳春水的一双手可不成。
她猛地把手缩回,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一双手捧着心口,用手轻轻吹着,有点儿可怜兮兮,像只小兔子似的。
马夫笑道:“我本要告知夫人,奈何夫人手却太快。” 他眨了眨眼,伸出手把夏泱泱的手逮住,把她的手指头放到嘴边儿吹了吹,突然有放到口中,吮了一下。这举动本就大胆,他吮的时候,更是在她指尖上舔了一下。
夏泱泱匆忙中把手缩回来,这马夫嘴上倒还勾着一抹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夏泱泱别过头不去看他,这马夫倒没事儿人一样,轻笑道:“等会儿夫人查看炉火的时候,得先用这垫着手。”
夏泱泱转过头,看他手上已经戴了只厚厚的手套。
那马夫把手套摘下来,递到她手上,又把自己的大手伸到夏泱泱眼皮子底下:“这物件儿,我倒是也不用。夫人,你瞧,阿祺我这一双手。”
这马夫长得精壮,手也一样,厚厚实实,像块铁板似的。
他是个武生,可不是花拳绣腿,那是跟师父从小就练过的。
然而夏泱泱上个世界线中,跟戏子相熟。看他这身子,看他行走姿态,听他说话的声音,这人什么来头,可就瞒不住她了。
夏泱泱道:“那我晓得了。等会儿我就戴着这手套儿……”
那马夫却绕到她身后来了,把那钩子递到她手里头,又把着夏泱泱的手,往那风门的小把手上勾。抬手间,他身子就贴得近了。
好似马夫这等偷香窃玉的,向来是乐意强迫,虽说是勾勾搭搭,但是向来是引诱,而不用强。他自诩风流而不下流,实际上,是怕用了强,给人反抗了,惹出弥天大祸来。
炉火烧得旺,烤得夏泱泱脸儿发热。
廖明月这阵子属实是把她撩拨得心火旺盛。身后那汉子身体壮硕,洗得又干净,模样又好看,夏泱泱从来不知道,拿着根烧火棍子,扒拉着火炉,倒把自己心火给扒拉着了。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又不是不知这人居心叵测,身子就往前一闪,口中娇滴滴道:“我知道了。你这就走吧。”
这马夫是领命来的,怎么可能走。他就又往前走了一步,低声道:“我走了,火灭了,可如何是好?”
夏泱泱就又往一旁躲去,靠在帐子边儿上说:“等会儿廖司掌就回来了,这火灭不了的。”
那马夫大眼睛闪闪发亮,喉咙滚动,他笑着松了松领子,道:“夫人,司掌他今天晚上都在皇上那边候着,是回不来的。再说,就算他回来,于夫人这火,又有什么用处呢?”
夏泱泱抬起头,身子微微颤抖:“你说什么?”
“夫人,我心疼夫人,仰慕夫人,也愿意伺候夫人。” 那马夫倒是个会说话的,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用手捧起夏泱泱的裙裾,贴在脸上,印在唇上,“小的第一次在门外看见夫人,这颗心就是夫人的了。夫人天生丽质,奈何受这等委屈,嫁给阉人为妻,受那姬妾的冷眼。小的早就替夫人不平,原为夫人解忧。”
他这话必定是廖明月教的,夏泱泱听着只觉得好笑。廖明月对她的境遇倒是一清二楚,可真是她的“知己”呢。
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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