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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虽然烧得暖,可却没暖透容衍的手指头。两根手指冰凉,把她的话都冻住了。
容衍在夏泱泱衣服里头摸了摸,寻得凹陷的地方,手指往里略微一探,也就摸着了光滑坚硬的一片。
夏泱泱在他耳边微微气喘,容衍把那枚棋子取出来时,耳畔的一缕发丝被她含在口中,被她的舌儿撩得颤颤巍巍。
容衍不知其中机巧,只觉得那根发丝扰人,伸手去拨。夏泱泱眉眼弯弯,粉面含春,却把两片儿肉嘟嘟的唇抿起。
容衍又拉,手指顺着那发丝寻到了那对饱满的如浆果的唇,轻轻一触,夏泱泱方张了口,发出一声柔软低迷的颤音。
发丝上还沾着零零星星的晶莹,像是微雨后的蛛网。也不知道这张网能不能把这瞎眼的虫儿捕了去。
容衍把那根发丝跟鬓边的发束捋在一起,指间搓磨了几下。“姨娘,你这是耍赖了。” 他把那枚棋子放到棋盘上,“莫不是怕本王身上这桃花画不齐整。”
他手探进领口,罩住夏泱泱的手,把她纤秀如玉的手从衣服里头拉了出来。
“姨娘倒也不必这般。”
容衍把自己衣领往边上一扯,露出大一片肌肤来,锁骨下的桃花露了出来,不过只有四瓣儿。那桃花乃是银针所刺,又用朱砂染了颜色。
他二人这些日子,玩的是这样的把戏。
谁落了罚,就在身上刺朵花儿。就好像坐牢的人在墙上刻正字儿,容衍和夏泱泱却是用花瓣儿的。
这事儿是他俩之间的秘密,就连身上那桃花的位置,也是由对方指定。谁身上有什么,对方一清二楚。
可是这事儿夏泱泱总是占了些便宜,容衍看不见她,她可是把容衍看了个分明。
不过夏泱泱为人局气,到底也不会真占了容衍多大的便宜。所以他身上这朵花,被她摆在了锁骨下边儿。穿好衣服,就不会露出来;也更不是什么身上格外玄妙的地界。
“姨娘就算不藏子儿,难道这棋局就赢不了吗?”
容衍一手扯着领子,另一只手却往锁骨下的桃花上点了点:“来。”
夏泱泱脸上露出浅浅一抹笑:“王爷今儿倒是大方。”
手起针落,容衍扬起下巴,身子微微后仰,另一只手却钻进夏泱泱的领子,探到她的后背上,轻轻揉着。
一朵花瓣儿,夏泱泱用了七针。她落手温柔,在容衍锁骨下仿佛雨丝落下,又像是香唇轻啄。
她落下最后一针时,容衍直着腰身,突然垂下头来,柔软的双唇印在夏泱泱的额头,轻轻一啄。
夏泱泱手微微一抖,手劲儿脱了掌握。
容衍发出一声闷哼,身子却没动弹。殷红的血珠从花瓣儿上冒出来,染红了银针的针尖儿。
夏泱泱的额头被他印得有些热,有些潮。她伸出手,环着容衍的后腰,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竟然坐出了几分相濡以沫的情绪来,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才分开。
来人是王府的管家,来问上元节如何布置的事。
从前都是用的同一个样式的灯笼,用到这一年,准备把灯笼从库房里拿出来,却发现有些居然发了霉,把那管家搞得心急如焚。如今夏泱泱管过年这事儿,他就前来找夏泱泱拿主意。
“若是只把损了换掉,新的旧的混在一起,怕是不好看。但是都换成新的,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不过要是您觉得合意,那我就这样去办,大略是要给工匠们多加些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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