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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调了呼吸,转过身,看见萧承璟那张俊脸,心里便如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直跳,又恨不得化成一汪水,给他捧在掌心里,才叫舒坦。
明明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再没羞没臊的事都做过了,可是夏泱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害臊,羞得极了,索性伸出小手去锤这男人的肩头:“还不都是你害的……”
她脸颊飞着红霞,眼眶里泪光盈盈,嘴角却噙着娇柔的笑,周身都散发着温软馨香的馥郁,这香气比从前更加浓郁。冲刷着萧承璟的鼻尖,一丝丝一缕缕地嵌入他的理智之中,让那片冰原千疮百孔。
萧承璟忍不住欺身向前,近得让夏泱泱只能把后背靠在枣树的树干上。晨光熹微,如细沙般从枣树的枯枝中流淌下来,隔在俩人中间。
萧承璟把脸埋在夏泱泱身上,潮热的鼻息像轻柔的羽毛,扫在她身上,她便觉得真真化成了一滩水,站也站不住了,手紧紧地抓着萧承璟脑后的发丝,怕是一松手,她就要从他和树干之间流淌出去,滴滴都渗入那树根里了。
其实早上的时候,她也还好,身子不适,心思也素净些。可是现在她肚肠里空空如也,也就饿了起来。更难为的是,她肚子里孩子的亲爹就在她面前,夏泱泱猜莫不是真是骨血亲缘,这副身子似乎想要的也就只有这人了。
昨晚也就才快活过,然而现在他跟她之间,隔着的唯有些若有似无的熹光,唯有身上裹着的织物,经纬交错,揉皱了,又散开。他的体温从锦缎的缝隙里溜出来,一点儿都不剩,就又顺着她的衣缝儿,熨贴在她的身上。
这温度是他那身子储着的。夏泱泱喜欢萧承璟的身子,这副身子骨儿,肩宽腰细,是自幼就在军营里历练出来的,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只是她来这里只为吞噬灵力,谁叫她要馋人家身子,却没成想会结成了果儿。
身子不是她自己的,这感触却是。只不过,因为这点儿牵连,让夏泱泱从头到脚的感觉都更加真切和灵敏。他在她耳畔的一口气儿,在她身上不经意的一个碰触,都让她心跳不已,什么羞耻心,都偷偷扔了。这么一想,夏泱泱就觉得似乎左右也没亏了。脑子里也开始盘算,这意外之喜可能谋求的什么额外的好处。
其实他跟她之间,便真是离了她就索然无味。哪怕什么东西若是她碰过,他就可知其味,他也不至于如此难舍难分。只是什么东西,只有近了她的身,才像个活的。
天光大亮,萧承璟摸了摸夏泱泱的头发,从树干前直起身来。
这院子里无遮无挡,何况在这萧家,他二人到底也还是婶娘和侄儿。之间的隐秘,主子知道,下人也不晓得。若是见到这婶娘和侄儿不清不楚地贴在一起,不知道会惊恐成什么样。
可是夏泱泱偏生要耍赖,因为现在她身子特殊,连萧承璟高挺的鼻尖儿,都似乎在勾着她的肺管子,叫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丝来。
她拽着萧承璟的袖子,哼哼唧唧地说:“承璟……别走,孩儿想爹……”
这借口也太过生硬,说白了,实在是有些没脸没皮了。只是说话这人,晶莹剔透,小脸如霞,眼神儿里满都是迷醉和贪心,明明自己想留人,却偏要拿孩子当借口。萧承璟忍俊不禁,他也不是不想让她快活,可是总不能两个人贪欢耍赖,此时此刻,也只得在她睫毛上轻轻一啄。
柴房那婆子躺在她自己的便溺里,还不曾动弹。萧承璟知道自己下手轻重,也不担心,单手提了她就往门外走。
其实,他无需求证。萧承璟心知肚明,这事背后是何人。如今得知了泱泱有孕,一切不合理,也便理所应当。
然而对于那人,萧承璟却无意忤逆。
这一日都很平安。
到了晚上,萧宅的后院突然燃起熊熊烈火,这火由柴房起,甚至波及到了湖畔的书斋。
王夫人睡得熟,知道第二天萧承璟闯进门来,才知道出了事。
“母亲,这事可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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