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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

虽然柏娅承认得快，但是现在倒扭捏起来，感觉耳朵热得很。她又不是傻的，能感觉到那朦胧不情的情感，在心里像一粒种子似的破壳发芽。

柏娅：“嗐，不和你说，你烦死人了！”

系统：？我啥也没说呀！

“你还要回哥谭吗？”柏娅踮起脚转了一圈，裙摆也波浪似地飞旋起来，“现在好晚了，我做夜宵给你吃。”

提姆眼含笑意看着她：“好啊。”

柏娅试着把红罗宾摁在沙发上，提姆也就顺势倒下，看着少女像只小蜜蜂似的在他眼前转来转去，一会拿食材，一会收拾东西。本来和布鲁斯一样习惯把装备扔得到处都是的提姆决定不给柏娅增加工作量，尽量养成杰森那样勤劳干净的好习惯。

柏娅蹬掉高跟鞋，赤足踩着冰冷的木地板，被凉得蜷起脚趾踮起脚蹦蹦跳跳地去找自己的毛绒拖鞋。

切好蘑菇，柏娅准备了数量可观的奶油和牛奶，开始熬奶油蘑菇汤。锅里的浓汤开始冒泡，她轻撑桌面，坐到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双眼放空，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系统：你是不是春心萌动了？

柏娅鼓起脸，然后慢慢吐气：“我不知道，也许，我是说，万一我只是像喜欢哥哥那样喜欢他呢？就比如迪克。”

提姆又是怎么想的呢？她也不知道，万一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是最需要保护的那个，而提姆只是按部就班尽了自己的义务，那么自己岂不是太过自作多情了么？

一颗种子落在地上，悄悄地生根，慢慢地发芽。但也没人说所有的小花都能结果，有的只是来到人间，看一看，让蜜蜂拮走些许酸中带甜的蜜，也就又回到泥土中，不了了之了。

系统：那……要不然，问问他？

“那我还要不要做人了？”柏娅又羞又怒，气得锤了一下锅盖，“你这都出的什么破主意，都没有靠谱过一回！”

系统：我好难，每次出谋划策都被迁怒，嘤嘤嘤。

***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达米安现在十分希望自己今夜从没来过，这样就不用看到德雷克和女巫大半夜的凑在一起黏黏糊糊、涂涂画画。他眯起了眼睛，用一种审视的姿态在暗处打量着他们。

女巫正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和德雷克交流，二人还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某种暗语。

达米安太过震撼以至于不小心碰到了窗户的把手，引起了德雷克布置在房间的警报。提摩西一回头，立刻和一脸不爽的现任罗宾对上视线，惊讶地打翻了手边的水杯。

“你来做什么？”

达米安终于跳进屋内，和提姆齐齐开口。

达米安理直气壮：“我有充足的理由来查看女巫的情况，以防她不慎把自己弄死，导致我的投资付之东流。”

“那你打个电话就行了。”提姆说。

“倒是你，”达米安不为所动，前进一步，质问道，“德雷克，你很可疑！”

提姆：“可疑？我？大半夜翻窗——”

“是提姆半夜把我从斯塔格工业救回来的！”柏娅赶紧开口，缓解气氛，“达米安，你想喝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