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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聪明吧?”
梁善渊目光稍定,片晌才垂下,不知意味道,“聪明。”
心机鬼,谁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
花灼没放过她,衬那几人吃饭,悄悄坐近了,凑到梁善渊身侧,搭着人耳廓小声道,
“先说好,我可没暗中观察你,你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这?叫担心你,你如今算是本公主唯一的?一位手?帕交了,知道吗?我这?是出?自?友人的?关心与爱护。”
好一句手?帕交。
好一句出?自?友人的?关心与爱护。
不过是变着方法想与他拉开关系。
梁善渊指尖微蜷,敛去眸间轻蔑,自?顾自?翻开书页。
也是这?时,江之洁推过一盘鱼脍过来,
“前?黎阳县县令一家?出?事之后,交上一本北寒谢玉屏残留诗集,听说是黎阳县一书斋老先生家?传的?爱书,见此书被查抄,不敢再要,便与梁府那几个?没烧光的?铁笼一同交由大理寺处置,”
江之洁如今为大理寺丞,虽是闲职,但他身份贵重,大理寺几位上峰暗中颇以他为首,他将谢玉屏诗集拿出?来,
“我本要将此诗集交予圣上,但听闻公主大驾光临,便想着先将此诗词交予公主定夺。”
这?诗集这?才落到花灼手?里。
本朝建立二百余年,此前?数不清的?山河动荡,北寒朝距本朝已有七八百年之隔,诗仙所写这?本诗词流离世间数百年,书面却依旧被保存完好,明显是被照管的?小心仔细,花灼看着桌上这?诗词,只觉又?回想起梁府那令人唏嘘感叹的?命案来,
“那老先生既不敢要,你自?收着,回长?安交予我父皇吧。”
江之洁刚应是,花灼又?道,“他便如此有名吗?”
她这?话问?的?颇为奇怪,四下竟没人反应过来,花灼只是觉得有些?难受,这?诗仙就如此有名?要梁家?两兄弟为此争得头破血流,要梁世奇一条命白白葬送。
虽与此书无关,是梁善仁人心险恶,但花灼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句。
四下无人应答,却是梁善渊翻手?中话本的?指尖一顿,片晌才起眸来。
“北寒朝立国不足百年,却也是在当初山河动荡,百姓流离失所,群雄割据之时一统天?下的?王朝,才子将相辈出?,谢玉屏为当初北寒朝几位皇子少师,自?身也担得起诗仙之名。”
她鲜少说话,声音若冷玉击石,不由要四下一静,花灼微顿之下,却是回想起原书中梁善渊不仅手?段狠厉,亦才智过人,花灼先入为主,总以为她对凡人一切琐事毫无兴趣,没想到她竟知道的?颇为清楚。
“是,”江之洁道,
“当初不比如今,北寒朝立国之时,不仅群雄割据,心教也正是鼎盛之际,在当初心教肆虐之下的?人间炼狱中建立国邦,本便若凡人成仙般难如登天?,偏偏北寒朝做到了,亦在乱世之中行君子之道,要百姓士民安堵乐业,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但也因此要心教记恨,虽才子将相辈出?,奋力抵御,亦没逃脱心教魔爪。”
花灼光听心教二字,便心头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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