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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浔反手撑在床上大笑着。
此等生动的表情,在晏淮清的脸上已许久未见了见到过了,仿若一尊精心雕琢却死气沉沉的玉像,在此时被附上了魂。
他心下一动,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又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又继续用不似好人的语气问:“我知什么了?又问什么了?你可真真是冤枉我了,还是说其实是重华思念之情不得安放,只得睡我的床聊以慰藉?是……”
话还没说完,怀中的人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怒目看着他。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闷闷地笑了几声,放在对方腰肢上的手却收得更紧了一些。
原本也没生出旁的什么心思来,就这样抱着不说话也是好的,然而怀中端重的人却不知着了什么魔,比他还不安分,这处碰一碰、那处摸一摸,甚至连他起了线的袖袍都要把玩一番。
许久未见,李浔也就纵容了他,谁知到了后来越来越过分,坐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蹭动了起来。
他额角一跳,忍无可忍之下,将人丢在了床上,俯下身凑近。
“陛下是想做什么?”他说着,拇指却摁住了对方的凸起的喉结,摆明不想让对方好好说话。
“你……”晏淮清吞咽了一下。
喉头滚动,李浔的指腹被磨得发痒。
纵使这样了,晏淮清还是倔强地将话说完了。“你硌得我难受……”
哈?
李浔往下看了一眼。
对方不安分的时候,他还没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来呢,怎得好端端地倒打一耙?
又抬头,就见晏淮清张着嘴细细地喘着气,抬着手来摸他,纤白的指尖顺着他的领口慢慢往下滑,落到胸膛处,还揉了几把。
他的腰腹瞬间绷紧,颈侧的青筋也跟着跳动了起来,恶狠狠地从鼻中喷出了两口热气后,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晏淮清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莫不是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那些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朝臣,往对方的后宫填了不少的美人?
想到这个,他举起晏淮清的手送到嘴边,泄愤般咬了一口。
“唔……”晏淮清轻|喘了一声,眼尾泛起了红。
可仍旧冥顽不灵,将另外一只又手贴上了他的胸膛,如轻羽浮水般轻轻抚动。
李浔用尖牙磨了磨叼在嘴中的指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晏淮清就从他的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的瓷罐。
又重复了一遍:“硌得难受。”
李浔:“……”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李浔被自己方才的小脾气给逗笑了,干脆卸了力道,彻彻底底地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晏淮清没推搡,将那小瓷罐转着看了几圈,就问:“是我赠予你的那一个唇脂吗?”
“嗯。”李浔压在对方的胸口答,又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陛下看看这,是不是也似曾相识?”
这罐子唇脂和这嵌着云母片的木簪,可是随他一起西征杀敌了的,一日也没有落下,纵是他自己风尘仆仆,它们都是洁净如新。
“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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