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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大皇子喜宴浮尸一案你可知?”
“知,知道。”那刘恩哆嗦得更厉害了,“不过不是草民干的啊,草民连杀鸡都不敢,怎么敢杀人啊?而且我一个酒楼的掌柜,哪里能认识到别家夫人小姐的养娘,哪里能结仇啊!”
司内蹙眉瞥了刘恩一眼,“回答你该回答的就行,别的话,不需要你多说。”
“是,是,是。”刘恩被吓得磕了几个头。
即使声音在打颤,李重华也听出来了,这是昨夜和荣兰在假山石处媾和的男人,彼时两人野鸳鸯一对,也算是恩爱缠绵。
但自打被带上来后,这刘恩却是一眼也没有看过在他身侧的、情绪几近崩溃的荣兰,也不知是因为贪生怕死还是其他。
“疑犯荣兰说你可以证明她昨夜未行凶,可有此事?又如何证明?”像只是例行公事做给晏鎏锦看一样,司内的语气懒懒的。
李重华猜想这一夜他们必然是调查出了些什么,也暗自筹划好了要做些什么,他想到了昨夜司内拦下马车,也不知那个他和李浔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是轻飘飘的一问,谁知那刘恩却急急忙忙地失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怎么能证明呢!”只是说这些话时不敢看着身边的荣兰。“我不过是个酒楼的掌柜、不过是个送菜的,哪里能做其他的事情啊!”
“刘恩!”身边的荣兰十分震惊。“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昨夜明明……”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刘恩慌里慌张地抢了话头。“更何况草民根本就不认识荣兰啊!我怎么会……我不过是一介草民,怎么会认识宫里头的大人物呢……而且她还是大皇子的妾室。”
“你倒是巧,不认识她,竟然知道她的闺名。”李浔忽然开了口,嘲讽的意味挺足,李重华无需细细分辨都能听出。
李重华发现李浔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情绪倒算得上是真实的。关于始乱终弃、关于恩将仇报,他总是厌恶与讥讽更多。
刘恩被一下戳破,慌慌张张口不择言了起来。“我…我,草民……只是听别人说的,草民不认识啊,怎么会认识呢?今儿个是草民第一次见着她啊。”
他是不知,他说的每说一句话都会让荣兰粗粗地喘几口气,直到最后那几句不认识彻底击溃了她,她呼喊着朝刘恩扑过去,像是什么都管顾不上了。
“你这个过河拆桥、狼心狗肺的狗东西!你居然说不认识我,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啊!”大抵是真的伤透了心,李重华看见她的双眼不过瞬间便红透了,发丝在厮打之间变得散乱。
“泼妇!泼妇!”刘恩一直在抵挡,即使面对的一个绝望的女人,一个背信弃义的男人也总是不会有任何爱与同情的,他忘了此刻的处境竟然直接给了她一巴掌。“你现在就像一个疯子一样。”
荣兰被那力道甩在了地上,“哈哈哈——”她捂着自己的脸一边笑一边哭,“对,我就是一个疯子,我就是一个疯子!”
说着,她慢慢地从地上爬着站了起来,似癫似狂地用手指一一指过在场的所有人,“可你们和我一样,不都是疯子吗?”指尖最后又落在了晏鎏锦的身上,“特别是你,自私虚伪的伪君子!”
晏鎏锦当然不会和刘恩一样暴怒反驳,他比刘恩要更懂得维持人前的形象,可面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扯出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笑,“阿兰,你……”
“你闭嘴!”荣兰抵喝一声。
这大抵是她人生唯一一次敢喝止晏鎏锦,但个中情绪早是无法细说。
她哽咽着、抽搐着,用尽了全力从自己的嗓子当中挤出了声音,神魂似乎随着她的声音在颤抖。“大皇子,你不是想让我认罪吗?好,我认!”
“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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