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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笑之后,雁音像是放心了,从地上起了来。
一边拍着胸脯吐气一边说:“吓死奴了,吓死奴了。”
“没料到是个胆小的。”李重华笑出了声,“不过这些话你以后还是少说为好,要是被掌印听见了,那我到时可帮不了你。”
“嘿嘿,奴省得了!”
两人这样说了一会儿有的没的,如此算说完后,他又将话带回了题中。
“我睡了多久了?”
雁音思索了一会儿,“与摸着有十三四个时辰了。”
李重华一惊,“原来已经这么久了,那掌印他……”
他原先想问问李浔是如何叫人去打理染了血的藏书阁,又有无将他落在那里的《密诡簿》带出来,但话还没有说出口,雁音就一拍脑袋。
“嗨呀,老爷说公子醒了的话,要唤人去告与他,我把这茬给忘了。”他说着步子就想往外迈,“奴现在就去叫人。”
雁音如此做法,李重华又沉默了。
怎么行事是越来越没有规矩,心也越来越向着他人?难道是他没有立好威,才让雁音如此胆大?
他还没有想出个什么结果,雁音也没有走出房门,外间就传来了李浔的声音。“不用了,我已经到了。”说着,他走了进来,又对雁音摆了摆手。
“你出去罢,把门给我们带上。”
雁音应了声,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李重华,对他吐了吐舌头后就出去了,从外合上了门。
床旁没有椅子,李浔看了两圈径直坐到了床尾,和李重华隔着一个架子床的长度相看,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圈之后说:“叫你别睡也不听话,唤你名字没得到回应的时候,还以为你死了。”
“我……”李重华哑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现在是没有死的。”
李浔大抵是被他的回答给逗笑了,扶着额摇了摇头,像是拿李重华很没有办法一样。“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对方的笑在很多时候都带有值得解读的深意,李重华看着偶尔会觉得有刺眼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的李浔不真诚、不可琢磨、无法触碰,但此时此刻,即使被笑话的人是自己,他都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
毕竟李浔是没有恶意且是真实的。
“除却有些乏力外,也没有什么了。”
“那就行。”李浔的手放进了袖口里,“那日我去寻你,见你被碎片割伤了流了一地血,但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险些以为你要死了,着实吓了我一跳。”
李重华听得有些无奈,对方怎么总喜欢把死这样的字眼挂在嘴边。
“你的那个贴身小厮不也告诉你,我把你抱进房的时候慌慌张张,还勒令大夫必须得把你给医好了?”这些话是李浔刻意说的,像是在告诉李重华,看看他多在意他的生死、多关心他的安危,可其实很轻浮、也很无所谓。
他的不在意让李重华松了一口气,但他的虚假让李重华不喜。
可话还是要回的,“他不大懂规矩,多嘴了,晚些时候会好好教导的,掌印勿怪。”
李浔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算作肯定了他的做法,总之两人也没有再继续提这件事情,也就算作是过了。
沉默了少许,李浔忽然从袖口抽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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