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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猛烈碰撞在了一起,咒胎瞬间死去,而那片被抹去了大半的残存魂魄居然奇迹般地这场对斥中被保留了下来。
但这残存的生命力显然不足以从已经被改造的婴儿身体之中再次复生,但这残缺的生命意识却成为了这个完全由“普通人”组成的世界之中最为特殊的存在。
杀死他的罪魁祸首捕捉了这片灵魂碎片,他也很快得到了可以利用他的机会。
几乎就在相隔不久的几天之后,米花中心医院内,一名刚刚出生就面临死亡危险的婴儿被推入手术室。
昏暗的房间里,老人关掉了医院所有的监控设备,悄无声息地拿出了试剂管,将那残缺的灵魂注入了实际上早已经被确认死亡的,名为宫野海里的婴儿体内。
——由此,被孤魂寄居的怪物在虚假的奇迹中得以延续。
“成为咒胎的身体就这样成为了弃子。”老人虽这麽说,语气中并没有任何的惋惜,反而变得越发兴奋了起来, “可未来的我却会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了比起咒胎更加珍贵的东西!”
“——就是你啊!”
老人兴奋地大笑声逐渐远去,所有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迅速向后退去,整个世界骤然变暗,突然间又只剩下了男孩一个人。
他茫然偏过头,看着不知什麽时候出现的镜子里倒映出的自己。
……他是谁?
他究竟是鸣海家那个连名字都没有就已经被杀死的可怜虫,还是害的父母东躲西藏,最终双双亡于火海的宫野海里?
镜中的人是他又不是他,男孩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时不时眼含恐惧地朝着镜子里看上一眼。
他总觉得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非人的怪物,在这样一个孤独的世界中,怪物与怪物同样被禁锢着,他们相互依存,也谁都无法杀死对方,最终只会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挣扎与不甘中疲惫睡去。
怪物不会死去,可痛苦却是可以切切实实感受到的。
男孩在这日复一日无尽的痛苦之中逐渐变得癫狂,神经质,他的行为开始不再受到他本人的控制。意志在深渊中不断跌落,下坠,他伸出手,看着一片漆黑的头顶。
满目绝望。
救救我。
无论谁都好。
他想。
他无数次地伸出手。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最后一次。
他闭上了眼睛,麻木充斥了他的心脏,男孩已经快要无法再感受到名为疼痛的东西了,就在他即将打算垂下手的那一瞬间,突然,有一双手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拉了上来!
“hikaru?”
鸣海直人笑容温和地蹲下身,熟悉的气息围绕在男孩的身前。
“……怎麽了?是眼睛不舒服吗?”
他的身后站着沉默不语的伊势谷正清,外冷内热的男人额前有一道即使死亡也抹不去的疤痕,他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看到男孩没有反应,伊势谷正清这才皱了皱眉,一把拉开鸣海直人,微微俯下身。
“睁开眼睛,海里。”
他冷淡的语气中带了些许的无奈,却动作细致地轻轻掀开男孩的眼皮做着基础的检查。
“……到底哪里不舒服?”
“大概是最近那个任务没有带上他,又在和伊势谷君你耍脾气吧。”鸣海直人轻柔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我们hikaru可不是小孩子了,对吗?嗯?”
伊势谷正清沉默了须臾,清了清嗓子妥协般地说: “嗯……前两天那个任务地点在外岛,你不是不会游泳麽?就没带你去。”
“不过你最近枪法进步了,等下一次出任务,我会带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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