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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ru,这些自制炸弹的制作手法让我感觉有些熟悉,你还记得当初……你代替萩原拆弹受伤那次麽?”
“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那个犯人,在被押送去监狱的途中越狱,至今都还没有被抓到对吧?”
松田阵平的语气渐渐变冷。
“如果真是他的干的,那麽他大张旗鼓让我知道的这些炸弹很有可能并不是他所关注的重点,你那边的问题更大。我们都知道那个人是个无所顾忌的疯子, hikaru,你刚出医院还没过半个月,小心点,别把自己又送进去。”
电话里一片沉寂。
“阵平君,你的脑洞大到快要赶上zero了。”
半晌,鸣海光轻笑了一声。
“行了,我心里有数,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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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鸣海。”目暮警官转过头来, “——你们怎麽看?”
“按照常理来说,能够布置出这样大范围的炸弹,不可能只是一个人所为。”白鸟任三郎蹙眉分析着, “至少目前来看,他大张旗鼓将埋藏炸弹的线索以传真的方式告知我们,极有可能是为了分散东京的警力所做的诱饵,至于对方为什麽这麽做,难道是因为……这里真的埋了什麽十分重要的东西?”
“……或许我们都被误导了,白鸟警官。”一旁的鸣海光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了那挖开的土坑边缘,他向下看去,敛眸轻声道。
松田阵平所说的给了鸣海光带来了更多的线索,不如说现在看来,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也更像是那个背后的凶手所故意放出的“饵”之一罢了。
几分钟后,一名大胆的警察上前揭开了那层包裹住尸体的透明保鲜膜。
白鸟任三郎一口气滑到了坑底,看着那具尸体,眼中露出惊诧: “这难道是……”
躺在地底的尸体甚至还保持着双手环抱的姿势,正面朝上,脸上的轮廓已经被某些种外力破坏的血肉模糊,完全无法分辨出具体的五官。
尸体正以一种堪称诡异的虔诚姿势平躺在泥土中,他的脖颈大动脉以及额头处都有一道极深的刀口,使得被两处刀口分裂开来的人体组织以一种极不正常地角度微微朝向不同的方向扭曲着。
跟在白鸟任三郎后面下来的鸣海光几乎在脚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就直面了这一场景,扑面而来的血腥气一瞬间将他拉入了某段犹如梦魇般的回忆里。
伊势谷正清死亡的场景与这一刻所见的一切几乎完全重叠,鸣海光的太阳穴顿时一抽一抽的跳动起来。
这样的场景对于鸣海光而言就像是一种另类的自我暗示而言不断单独提醒他去回忆那些遗忘又记起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将他放在选择的边缘。
“……在我们的传统观念中,以物供奉神灵来换取所谓的心愿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但是在这个组织里,他们却告知和要求这些信徒,侍奉神灵的唯一方法,就是通过人祭。”
“而人祭的对象并不仅仅只限于这些信徒自己。”
白鸟任三郎并没有关注到鸣海光的异样,继续说着:
“我曾经借阅过相关的文件,就在不久之前,有一个一直藏在东京地下的邪/教组织刚刚被公安取缔,这个教派的教徒通常都会用这样的生祭方法,但按道理说,晴空号事件之后,那个组织的余党应该已经全部被抓了才对。”
“或许有几个人藏起来了也说不定。”鸣海光沉默了许久,淡淡道, “这样的组织的人员构成本就鱼龙混杂,警方的名单有遗漏也很正常。”
“但即使是这样。”白鸟任三郎不解地蹙眉, “这种组织的行动向来非常小心翼翼,怎麽会这麽大张旗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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