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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洋一乐:“我又不是小宝宝,还要你抱着洗澡。”
他这话一出,江元洲看着他,忽地笑了。
江元洲很少笑。
因此每当他少有地笑时,路嘉洋都会跟着一起开心。
可这会,看着江元洲的笑,他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江元洲道:“哥过去照顾我时,不也是拿我当宝宝吗?”
路嘉洋张了张嘴,又把嘴闭上了。
他无话可说,因为的确是这样。
江元洲小时候跟瓷娃娃似的。
长得漂亮,安静乖巧,还很易碎。
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在路嘉洋看来,江元洲就跟那尚在襁褓中需要人24小时看护小心照顾的宝宝没有区别。
为此,当扛上照顾江元洲的重任后,路嘉洋还特地每周认真守在他爸妈都能看睡着的育儿频道前,认真得恨不能提笔做笔记。
他幼时抽条得快,江元洲又生长得格外慢。
以至于好些年,江元洲在他身旁始终都是小小一个。
而这也就导致,路嘉洋一直习以为常地拿江元洲当宝宝照顾。
直到江元洲上初中,稍微长出点少年身形,他才颇为遗憾地收敛了行径。
要只是江元洲四岁,路嘉洋拿他当宝宝,这事路嘉洋还能跟江元洲辩上一辩。
可十来岁,路嘉洋自己说着都心虚。
于是就趁着他心虚的空档,江元洲抬手帮他把上衣脱了。
眼看着少年的手又准备搭上他裤腰,他连忙抬手按住:“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江元洲看他一眼,听话地松了手。
路嘉洋今天穿的是江元洲的裤子,很宽松。
因此打石膏的时候也没截,只是将裤腿卷到了膝盖上。
本来腿就不方便,他又坐在江元洲腿上,裤子根本脱不了一点。
江元洲见状,手搭上他腰腹,将他整个人往上轻托。
江元洲刚帮他洗过头,掌心温热又潮湿。
腰本就是路嘉洋的敏.感地带之一。
倏地被江元洲控住,路嘉洋近乎本能地轻颤了一下。
但他暂时顾不上这些,担心江元洲托不住他,迅速将裤子褪了。
好不容易将裤子从打着石膏的那条腿中脱出。
刚准备往边上的架子放,余光中瞥到江元洲又往他仅剩那条上搭。
他连忙抬手将人按住,一张脸迅速烧红。
但毕竟是他理亏在先,因此他还是跟江元洲打商量:“给你哥留条底裤。”
江元洲指尖轻触到他腰腹,垂眸对上他视线,忽然又笑了。
路嘉洋人都快被他笑麻了。
果不其然下一句又不是什么好话。
“不是哥哥说,我也是男生,你也是男生,这没什么,不用害羞的吗?”
路嘉洋这回连脖子都红了。
他紧抓住江元洲的手,又好气又想笑:“长大了,都知道拿我的话噎我了。”
他强行拽开江元洲的手,可又担心把江元洲的手拽疼了,于是干脆另一只手也一块抬起,将江元洲的手包裹在两只手之间。
“你那会多大,我那会多大?”
“长大了,这句话就不适用了吗?”江元洲认真看他。
路嘉洋一时半会应不上话,就见江元洲忽然将脑袋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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