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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在盛鸣尘生日前夕下定决心,攒够钱就去做手术。
可惜后来他意外出了车祸,失忆、签证到期被迫离开星洲。
现在,傅时秋低头看着手机壁纸——圆头圆脑的布偶猫目不转睛注视着光脑,他的小猫已经够苦了。
傅时秋打车去了渠城最权威的腺体专科医院,半小时后拿着厚厚一叠手术注意事项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去科室门口的自助缴费机排队缴费。
手术时间定在三天后,他想得很简单,盛鸣尘现在还是布偶猫的形态,他可以假装去出差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就把手术做了,即便最后盛鸣尘发现了,也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然而手术计划在傅时秋回家当晚就宣告破产。
盛鸣尘变回来了。
回家之前,担心露出马脚,傅时秋在医院门口就将那些手术资料全都扔了,只留下一张手术同意书,叠成小方块藏在背包夹层里。
但没想到他藏成这样,盛鸣尘还是发现了。
盛鸣尘拿着那张手术同意书找过来的时候,傅时秋洗完澡正在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响盖过了盛鸣尘的脚步声,等傅时秋吹干头发拔掉吹风机插头,就看见盛鸣尘面色凝重地站在他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傅时秋刚想说话,瞥见盛鸣尘手中眼熟的A4纸,呆了一下,心虚地低下了头。
盛鸣尘瞥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把手术同意书撕了。
纸张碎片纷纷扬扬落在地板上,傅时秋一愣,急了:“你干什么?别——”
话音未落,手腕忽然被抓住,傅时秋脚下踉跄,猛地被盛鸣尘拽进怀里。
“不准做手术。”盛鸣尘强势而霸道地将他扣在怀里,声音像冰封的湖水。
耳边是ALPHA强有力的心跳声,傅时秋沉默几秒,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望着盛鸣尘的眼睛说:“我不想你那么痛苦,假如一定要有一个OMEGA来安抚你,为什么不能是我?”
房间里淡黄的灯光像被淘澄过的月光,既柔和又温暖。
盛鸣尘站在这灯下,光影打在他脸上,分割出一道阴影。他不高兴地蹙着眉,沉声道:“我不需要OMEGA。”
什么小孩子任性发言。
傅时秋失笑:“现在不需要,以后也会需要的。”
“以后也不需要。”盛鸣尘微微垂眸,定定地凝视傅时秋的眼睛,严肃而郑重道:“我以后不会有OMEGA,你也不需要变成OMEGA。”
傅时秋一怔,“什么叫,以后也不需要?”
盛鸣尘闻言不动声色地别开眼,沉默下去,显然是逃避回答的姿态。
在这一霎的沉默里,傅时秋却懂了。
以后都不需要信息素,不需要OMEGA的意思是——盛鸣尘已经进行了腺体摘除手术。
“你——”傅时秋的眼泪大颗地滚落下来,“盛鸣尘,你是傻子。”
“嗯。”盛鸣尘将他按进怀里,平静地接受了傅时秋的“指控”,“我是傻子。”
“这是我的决定和选择。”他抬手抚上傅时秋颤动的脊背,“与你无关,你不必感到愧疚和自责。”
盛鸣尘的手掌捧住他的侧脸,微苦的柑橘香萦绕于鼻端,温热的触感落在傅时秋唇上。
“你是我唯一的信息素,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肺部因为缺氧而发疼,傅时秋双臂紧紧搂住盛鸣尘的后颈,眼泪自腮边滚落,模糊的视线里,情绪化作疾风骤雨,他深深吻住盛鸣尘的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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