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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年轻的身体紧挨彼此,双双跌进软如云朵的大床中央。

非易感期的第一次,难得清醒,彼此皆干柴烈火、欲壑难填。

傅时秋眼含薄泪,口中衔着盛鸣尘的尾巴尖,身体绷紧又松懈。

坏心眼的布偶猫剥开水蜜桃的外皮,品尝甜美柔软的果肉,他让他进入,浇灌桃树的沃土,为来年开春的果实施肥松土。

情到浓时,傅时秋难忍地咬住盛鸣尘的肩膀,ALPHA却得寸进尺把长着猫耳朵的脑袋往傅时秋手心里蹭,仿佛打滚撒娇求抚摸的小猫咪。

“哥哥……摸我。”

但此时的ALPHA根本不是什么撒娇的小猫咪,而是一只正在攻城略地的大型猫科动物,傅时秋简直承受不住。

………………

(略)

结束后,傅时秋蜷在盛鸣尘怀中,掌心攥着那根蓬软的尾巴,半睁着眼看他头顶抖动的猫耳。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尾巴……也会动?”

半睡半醒间,傅时秋听见盛鸣尘像是低笑了一声,嗓音懒散低哑:“因为不是玩具。”

不是玩具?不是玩具怎么会动?

昏沉疲倦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傅时秋便彻底坠入深沉的睡意。

一夜过后,傅时秋浑身酸痛,昨晚的盛鸣尘温柔又强势。不禁让他想起来十年前尚且还在星洲时,十七岁的盛鸣尘面对情、事总是在青涩莽撞中透着一种无师自通的柔情。

虽然那时候的盛鸣尘也温柔,但终归是成长了,玩法更花、技术更好,也更符合傅时秋的心意。

而想起星洲,傅时秋的脑海里又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宋长星的话,以及那张标记为“夏燃”的照片。

宋长星说夏燃和他长得像,尽管夏燃和他在某些角度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可傅时秋完全不觉得自己和夏燃相似。

夏燃一看就是那种天之骄子,照片里阳光盛大灿烂,夏燃浴在其中却仍然耀眼得发光,是灰扑扑如泥土的傅时秋所无法比拟的夺目照人。

傅时秋摊在床上,望着头顶的雪白墙壁叹了口气,心口闷闷地发堵。

或许,他的确应当开诚布公地和盛鸣尘谈一谈。

这样想着,傅时秋按着后腰翻了个身,然后就与卧在枕头旁边的布偶猫对上了视线。

他的猫回来了?!

傅时秋大脑空白了一瞬,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的时候,布偶猫端庄板正地坐在盛鸣尘那一侧的枕头上,微微歪着脑袋,不大高兴地瞅着傅时秋。

傅时秋使劲儿眨了眨眼,颤巍巍地伸出手碰了一下布偶猫雪白的爪子,声音放得很轻:“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闻言,盛鸣尘瘫着脸瞥了傅时秋一眼。

谁能想得到,昨晚做完之后没多久,他后颈腺体内的信息素就开始波动,以至于等他后半夜莫名其妙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变回了本体窝在傅时秋的胳膊底下躺着。

想到这儿,盛鸣尘十分懊恼地抬起爪子揉了揉脸。

自从腺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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