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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和好一个月后,当盛鸣尘第二次表现出烦躁易怒的倾向时,傅时秋就主动换上盛鸣尘的白色大T恤,年糕精似的黏黏答答跟在盛鸣尘身后。
可是远远不够。
盛鸣尘好似一头发狂的困兽,频繁地细嗅傅时秋的后颈,焦躁不安地把傅时秋藏进用自己衣服搭筑的巢穴中。
陷入过度发、晴、期的盛鸣尘有时候把傅时秋当作一个心爱的布娃娃,抱在怀里珍惜地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有时候又把傅时秋当作一枚缩小版手办,恨不得揣在兜里含在嘴里;更多时候是把傅时秋当作一只觊觎已久的猎物,按着他的腺体又啃又咬,像标记领地的狼,把傅时秋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味道。
但无论再怎么难受,盛鸣尘依然能够保持理智。
第三天,傅时秋向学院请了长假。
那几天,傅时秋完全无法下床,他分不清白天黑夜,一睁眼就被盛鸣尘按在怀里接吻。
信息素和生理激素作祟,盛鸣尘很难像平日里那般温柔小心,疼痛大于舒服,发泄多过爱意。
傅时秋的小腹鼓起来又瘪下去,感觉自己一会儿飘在云端一会儿坠至崖底。
到第六天,因为下午时傅时秋和送牛奶的BETA多讲了一句谢谢,当天晚上在床上时,盛鸣尘忽然控制不住地冲着傅时秋的后颈狠狠咬了下去。
特优级ALPHA尖锐的犬齿刺破皮肉,裹挟着过量信息素灌注至傅时秋早已萎缩退化的腺体中。
特优级ALPHA强势暴躁的信息素无处安放,在傅时秋的血管里横冲直撞,很痛很痛,他终于承受不住,哭着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两人都被送进了医院。
盛鸣尘被安置在特护病房,因为过渡期来势汹汹,整整两层楼里只住了盛鸣尘一个人。
注射进身体的镇定剂让他暂时恢复了理智,盛其山穿着加厚防护服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望着盛鸣尘摇了摇头。
“你差点弄死他。”
盛鸣尘怔了下,眼底流露出浓烈的不知所措和慌张。
“他、他现在怎么样?”一开口才发现嗓音哑得不像话。
盛其山眸中似有几分不忍,“已经没事了,在楼下输液。”
“鸣尘,认命吧。”盛其山看着狼狈至极的盛鸣尘,叹息道:“BETA承受不住特优级ALPHA的信息素冲击,区区一次过渡发、晴、期他就被你折磨成那样,你想看着他死吗?”
十七岁的盛鸣尘垂下头,过了很久很久,他听见自己轻声说:“爷爷,我还想再试试,一定有办法克服的。”
盛其山不赞同地皱眉,良久落下一声叹息,拄着拐杖走了。
生理本能哪里有那么容易克服的?
于ALPHA而言,发晴期没有信息素安抚,是一件相当残酷的事。
而妄想靠自己抵抗这种生理本能的盛鸣尘,近乎于自残。
镇定剂的药效消失后,盛鸣尘再一次陷入狂躁不安状态。
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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