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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因此而吮住盛鸣尘的嘴唇。
所以,傅时秋冷静地下结论,这场罪恶的源头是盛鸣尘。
再说吮一下嘴巴又怎么样嘛!都已经领过证了!
盛鸣尘半天说不出话,像是被他的“无耻”惊到了。
过了好几秒,他拧着眉,难以置信地开口道:“那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问题?”
傅时秋小声嘀咕道:“不然呢?”
傅时秋摸摸耳朵,无法理解盛鸣尘的反应,诧异道:“……你干嘛那么大反应?我不就是吸了你一口吗?”
这话说得像一个事后拔X无情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渣男,盛鸣尘直接气笑了。
他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忍无可忍地攥了下拳头,咬牙切齿道:“以后,再亲你我就是狗!”
话音落下,盛鸣尘猛地站起身,怒容满面地大步往外走。
傅时秋:“?!!”
傅时秋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有些懵逼。
他什么都没干吧?怎么又生气了?!
盛鸣尘人高腿长,步子迈得又大,没几分钟就走得没影了。
傅时秋脚下生风,追出去的时候勉强在电梯入口看见一片熟悉的黑色衣角,他一个箭步冲上去,赶在电梯到达这层之前冲了进去。
时间接近晚上十点,商场也到了即将关门的时间,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傅时秋站在盛鸣尘身后,透过电梯箱壁悄悄观察着盛鸣尘的脸色。
电梯里的橙色暖光倾斜在他侧脸,衬得盛鸣尘冷白的皮肤透着一股不由分说的冷感。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薄唇抿成一线,弧线锋锐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好似高山之巅的一捧新雪。
只是,这捧雪此刻面颊染上了一抹绯色,连耳廓都泛着粉,看起来快要融化掉了。
傅时秋忽然很想看一看雪人儿化掉的模样。
他上前牵住盛鸣尘的衣角,小声道:“别生气了,老公我错了。”
雪人蹙了蹙眉,绷着脸生硬道:“你没错。”
根据一些恋爱成功学书籍的经验,每当伴侣说出“你没错”这句话,便是想进一步沟通控诉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生气的原因,但作为替身,金主生气,哄就完事。
傅时秋深喑得寸进尺之道,立刻凑上去小狗似的拱到盛鸣尘胸口,仰起脸眨巴着亮晶晶的鹿眼,可怜巴巴地卖惨:“老公,我真的错了。”
胸口毛茸茸热乎乎的一团,让盛鸣尘忍不住垂了垂眸,他盯着傅时秋紧张兮兮的鹿眼看了几秒,心脏毫无征兆地塌软下去一角。
盛鸣尘收回视线,仍然骄矜地扬着下巴,淡淡道:“错哪儿了?”
“我下流!无耻!馋你身子!我一看见你就想亲!我还想图谋不轨!”
傅时秋义愤填膺道:“放在古代,那可是要沉塘的!”
话音落下,盛鸣尘便瞪着他怒道:“有辱斯文!别说秽语!”
傅时秋无辜地眨眨眼睛。
“罢了。”
既然傅时秋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盛鸣尘决定做出一些大度的让步,“那金刚经,你再多抄一遍。”
正专注盯着雪人融化的傅时秋猝不及防:“???”
之前盛鸣尘罚抄的那十几遍,他都还没开始写!
“不是,”傅时秋费力道:“就非得抄经吗?”
盛鸣尘蹙眉:“不抄经,如何祛除你心里那些淫//邪之物?”
心里干净得跟明镜似的傅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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