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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你就是鸣尘的结婚对象?”
一瞬间,傅时秋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霸总家人用钱逼迫小白花离开的剧情。
傅时秋决定随机应变。
眼前这位老人年逾古稀,却并不显老态,举手投足间反倒有一种浸润权力多年的上位者兼年长者的威严与压迫。
即使老人此刻面上毫无表情,但傅时秋仍然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说的压力。
傅时秋抬起眼,老人眼神犀利,毫不避讳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仿佛傅时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傅时秋并不觉得冒犯,这可是他的致富新商机。
想到这儿,他弯起唇角,礼貌道:“盛老先生您好,我是傅时秋,上周三刚和您孙子盛鸣尘领了证。”
盛其山微微颔首,冲傅时秋略一抬手,“坐。”
候在沙发旁的一位中年管家立刻躬身上前,示意傅时秋在盛其山左侧的沙发上坐下。
盛其山的手边放着一只梨花楠木手杖,盛其山摩挲着手杖圆滑的表面,瞥向傅时秋的眼神不咸不淡,开门见山道:“你父母知不知道你和鸣尘的事情?”
“不知道。”傅时秋诚实道。
闻言,盛其山冷哼一声,看向傅时秋的眼神顿时多出两分不悦,“鸣尘倒是为你和家里大闹了好几次。”
傅时秋故作惊讶,“是吗?他没告诉我。”
他和盛鸣尘上周才刚认识,“大闹一场”的对象,只怕另有其人。
但盛其山把这事儿安在他头上,也情有可原,毕竟他和盛鸣尘的白月光几乎一模一样。
“鸣尘那小子为你吃了不少苦头。”盛其山又说,“既然现在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听小卜说你们这周末办婚礼,这两天找个时间让鸣尘见一见你父母,把该走的流程走一走。”
“啊?”傅时秋一脸懵逼,“不是,您怎么就同意了?”
盛其山拄着手杖,恨铁不成钢道:“我倒是想反对,鸣尘那小兔崽子知道了又得跟我闹!”
而恰好在此时进门的盛鸣尘,只隐约听见盛其山说了句“我反对”。
一瞬间,他眼前浮现出过往的回忆。
——盛其山在傅时秋的出租屋里,恩威并施强迫傅时秋低头。
盛鸣尘眸光一凛,将傅时秋挡在身后,直直看向沙发中央的盛其山,沉声道:“爷爷,我说过,这辈子非傅时秋不可。”
盛其山:“……”
傅时秋:“?!”
“臭小子!你想气死我是不是?”盛其山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子没说不同意!”
盛其山前科累累,盛鸣尘强硬道:“我不信。”
盛其山:“……”
“你问老马!”盛其山血压蹭蹭往上飙,“老马!你说,我有没有为难傅时秋?”
突然被点名的马管家微微躬身,恭敬道:“鸣尘少爷,先生只是问了几句话,没有为难傅先生。”
“既是问话,”盛鸣尘不动声色地握紧傅时秋的小臂,“为什么不等我一起?”
盛其山:“……”
百口莫辩莫过于此,他怎么知道盛鸣尘会加班!
但解释是不可能解释的,盛家祖传嘴/硬。
“逆子!”盛其山抓起手杖,向盛鸣尘挥去,“你爷爷几时骗过你?!”
眼见那根碗口粗的棍子即将砸下来,傅时秋猛地推开盛鸣尘,脱口而出:“别打了别打了!钱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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