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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津山就看不出她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了。

遗憾的是,人往往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津山今天难得正常下班了,而那时爱世正在厨房里心事重重,一时就没有听见门开了又落锁的声音。

于是当她一回头,就看到已经将外衣公文包挂好,但依然还穿着灰色西装马甲的津山正站在门口笑望着她。

吓得爱世直接叫了出来,接着后退了两步惊魂不定。

津山似乎无意想吓到她,便立即收起了笑容,担忧地过来扶住她愧疚地问:“爱世没事吧。”

“很抱歉,我没想到会吓到你。”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想事情太投入了。”爱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津山,努力让自己看得更之前一样。

虽然是这样,但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和之前一样,看不出津山有哪里不对,他此时的举动和神情,都是正常的。

甚至还会让她有种不应该这样去揣测他的感觉。

可就如彰子所说的,既然察觉到了不对就不应该追根究底,她应该做的是不动声色地远离。

“正好晚餐也刚做好,我们先用餐吧。”

“好。”

……

窗外的街道已经变得安静,而室内温馨暖调的电灯下,爱世与津山两人也面对面地安静地进食。

爱世在脑中设想了很多话,比如她该如何跟津山开口他们是时候离婚的这个问题,但本能告诉她,不能在彰子才跟她说完津山的不对劲后就马上回来跟他说离婚,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爱世觉得这跟自找死路没什么区别。

至少也应该是她先回到学校里生活一段时间,给不知道情况的人一种他们“夫妇”已经分居的意思,到那个时候才好自然地谈“离婚”。

爱世努力地让自己像往常那样和津山相处,但津山,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平静下去的。

他像是在对松弛的网做收紧那样,悄无声息地开始对爱世步步紧逼。

例如某天在爱世像之前那样称呼他为津山先生的时候,忽然向爱世靠近,看着她的双眼带了些蛊惑的意味对她说:“爱世,其实可以直接唤我的名字悠臣了。”

又或者是在某场宴会甚至在遇到他警署部的同事时,他开始热衷于以他夫人的身份亲昵地称呼她,仿佛他们两人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妇。

而爱世渐渐感到压力起来,因为她开始分不清津山有时的一些举动,到底是出于绅士的礼节,还是仅针对她的暧昧。

但因为爱世不想惊动他,她还妄想着用最安稳的方式离开他,所以对于津山一些更近一步的要求,她几乎都按着他的节奏答应了,不论是对他的称呼从津山先生变成了悠臣,还是在他同事的面前扮演一位与他形象一般温良的夫人。

但爱世,本来就对这种男女之情非常敏感。

她当初的自信就是来源于津山绝对不会喜欢她,年少时津山为了彰子警告她的模样,她都清晰无比地记得,就算津山现在对她有所改观或者就是喜欢她了,她也是无法接受的。

可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已经不是她能够掌控的了,他彬彬有礼中对她那若隐若现的暧昧与关注,还有他眼眸中笑意之下的意图,都让爱世觉得他就像是闲暇的猫在逗弄自作聪明的老鼠一样。

让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彰子当初和他相处的时候,也是这样窒息的感觉么。

可笑那时她还无比地嫉妒她所拥有的这一切,如今她都不知该怎么才能逃离。

最可怕的是,难得她津山伯爵府的“婆婆大人”来找她和津山“夫妇”进行例行谈话,暗示他们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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