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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
椿绚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那孩子如今十九岁了,大概在她二十五岁左右,强行将你们捆绑的因素就不存在了。”
椿绚问道:“难道她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就不会再受灵力失控的困扰了?”
椿藤主回应的是,能这么认为。
而椿绚却理解为,椿藤主是在告诉他,帮爱世平衡灵力温养身体仅需这几年,等到她到了二十五岁,就能把原本属于他的人生还给他了。
他也不需要再做谁的祭品了。
但椿绚却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不知道两个人的人生相互纠缠到这个地步,是不是真正到了那一刻就能说分开就分开的?
但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
爱世看着手中的采购单,在后院和送时蔬肉品上门的村民比对着。
她婚后和椿绚的生活其实寻常而又单一,只需要做好自己身为神社下任宫司夫人的分内之事就好。
曾经那些惊心动魄的日子,像什么净化邪异,又或是参与那些华丽又虚伪的贵族宴会,对于已经嫁给椿绚的她来说都非常遥远了。
她现在的生活平静无波到不可思议,不过就是每天正常的作息,正常的工作,偶尔到乡镇去购置书籍或日常生活用品。
稍微让她觉得有趣一些的,便是她的公公大人和婆婆大人同意她在神社一间阳光正好大小合适的和室里,给一些到访的孩童或是对神社文化感兴趣的人们像个教师一般给他们做讲解小课。
当然这本来就是她的工作之一,但她觉得格外有趣,有时候讲到神明的故事时,就像讲故事一般绘声绘色地传达出来,这对孩子们来说少了些庄重的严肃,更多了分趣味的向往。
所以一些神社里一开始并不怎么喜欢她的年轻神职人员或巫女们,由于她有意地释放善意和友好,不会争强好胜故意做为难人的事,也就觉得她或许真的和所谓的祸津之子不同,于是也渐渐喜欢跟她来往起来。
人啊最怕和嫉妒心强不知会不会背地里使坏的人相处了。
爱世的想法是,至少要在这个看似古静无波的神社里做一个元气活力的女人,因为这里从来就不缺沉静的人。
也许只有这样,椿绚是不是也能感受到一些她的不同呢?当然她会努力把握好,不让人感到厌烦,而只是让人觉得她性格好脾气好的一个度。
椿绚则一如既往的冷淡,倒并不是说他是故意这么对她的,而是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似乎与侍奉神明无关的事他都兴趣不大。
所以有时候爱世也会感慨,明明他起的名字是最绚烂温暖的,为何却冷淡地如寒潭里的冰水一般。
虽然了解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了,但作为他的妻子并不代表她在面对这样冷淡的对待时,她也能无所谓,她本身就是一个极度渴望爱的人,即便看似无所谓也只是她有意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她真的不在意。
所以她有时深夜不想理椿绚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靠在神椿树旁哭。
但爱世终究还是烈火朝阳般的存在,她的做法是椿绚越清冷,她就要越活泼。
有时相处的时间长了,她甚至还会开开椿绚的玩笑,然后椿绚也拿这样的她也没有办法。
偶尔深夜,在椿绚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椿哥哥会短暂地醒过来,短暂地陪伴她,然后天明时分便离开。
而她就为了这份如宵待草般的温柔,在这间神社里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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