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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爱世对他和南部之间如今态度的不同,大概就是他只能如此温柔谦和地与她示好,而南部却依然能够强迫她,南部让她觉得年幼时对她的那些事,对她的伤害称不上什么大的问题都能过去,结果却让爱世觉得凭什么南部他自己说过去就能过去了?
尤其还让爱世那么明显的感受到,这个男人是因为她和从前不一样了才对她这样的,这只会更让爱世觉得她在以色侍人,会让爱世觉得一旦她不再维持这样的形象了,那么她被抛弃都是迟早的事情。
更何况要她为一个她一点都不爱的男人出卖自己的色相,这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就像自己从前的那些努力都只是为了能让她未婚夫好好爱她一样。
在爱世的认知里,她觉得真正爱她的男人,是不论她有什么样的性格,不论她是貌丑还是貌美都无条件只爱着她的,对她无关利益且温柔相待,她也不会去思考若是自己各方面太糟糕配不配得上这样的男人这个问题,她只想有这样对她偏爱的男人出现。
而不是对她厌恶的时候就眼不见为净,对她喜欢的时候就把她当作一件精美的花瓶据为己有,还依然保留对她观望审视的态度,这简直令她作呕,她明明就不是为了这样的结果才跟着外婆一起努力的!
可是贵夏,他又能怎么办呢?他也想过很多,他也知道一些男女之间相爱但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导致最终结局非常凄美的爱情故事。
但是,他是连拉着爱世和他私奔逃亡海外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只是爱世的玩伴而已,还是从前关系不太好,只是因为现在长大了才关系渐好的玩伴而已。
而且若是劝说爱世勇于逃婚的话,他也无法保障和承担爱世逃婚失败之后的结果。
所以他什么都做不了,在爱世的这里,他一样就是个无能的男人而已。
他能做什么呢?他只能在爱世发泄完之后回过神,发现自己不应该这么对他说这这些话的时候,才能对她有所回应。
那个时候,气氛是有些僵硬尴尬的,他们俩的关系像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生疏,所以爱世想离开了,觉得自己刚刚在他面前就像个笑话一样。
他明明只是一个和服店铺的老板而已,哪里能够体会她莫名其妙的情绪呢。
但贵夏知道,一旦爱世这一次离开,她估计也不会再过来了。
所以那也是他最鼓起勇气的一次,他拉住了爱世,说想给她看些东西让她再等一下他,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爱世看见他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唔?”这是什么?
贵夏把盒子打开,把那陪伴了他多年的银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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