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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手,在他的指尖和手背吻了很久。

轻轻地、很是温柔。

可能是将他吓到了,白夏有点怕他。

刚才那个样子好可怜,可心疼坏了。

“夏夏说用手就用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贺凖只是气势吓人,还有就是白夏太聪明了,总想得太多,他从前那么对待贺凖,总觉得贺凖要报复他,如今没有感觉到报复的苗头,便觉得贺凖是伺机而动。

贺凖方方面面都顾着他感受,手疼了再怎么样想都是忍住,顶多就是贴贴蹭蹭,而且都是轻轻的。

白夏比他厉害多了。

自打那回稍稍开了荤,简直不得了,每回贴贴蹭蹭都是他哭着收场的,嘴上也不说要什么,却是要贺凖帮他的。

如此一来二去,也应该是郁气纾解,或是身子常年暖着,竟是渐渐的好了不少。

贺凖有时候也忙极了,世道很乱,忙着打仗,本来是想让白夏当皇帝的。

按血脉来说,白夏是嫡系,也一直没有过错,更没有沾染什么弑父弑君的大逆不道之事。

他只要拥白夏为主公,一切都顺理成章。

但是白夏对当皇帝一点也不感兴趣,贺凖也不想当皇帝,于是就从宗亲里选了个小孩做主公。

这年一举拿下了好些城池,已经到了可以称帝的程度,他有气吞山河之势,手里既有强兵,又坐拥富饶之地,手中还有皇室血脉。

朝中散开的旧臣大多数都朝着他靠拢。

因为他这边最是稳定,没听说出过什么幺蛾子。

傅家、梁王几次来攻,都是落荒而逃,可见此人手里的确有真本身。

因为时常领兵打仗不在白夏身边,怕白夏冷,便学着梁王给白夏做了个炕,但一回来就黏糊得不行。

搂着白夏又亲又抱,贴贴蹭蹭,将白夏弄得软绵绵得湿漉漉的才善罢甘休。

这种时候白夏漂亮的眼睛会一直看他。

贺凖温柔的笑了起来,“夏夏也很想我是不是?”

白夏莹白圆润的趾头颤抖着卷缩,脸红红的,湿漉漉的,带着丝哭腔,“才、才不是………”

才不是想他。

只是想让人伺候。

嫌别人脏。

既然都和贺凖开始了,就将就着算了。

而且他弄得也特别舒服,将他伺候得连头发丝都满意极了。

才不是想他。

后来白夏身子渐渐好些,调养得不错,有次来真的了。

做了很久的准备,贺凖几乎把书看了个遍,也把事前事后要做什么了解得一清二楚。

因着贺凖伺候得非常舒服,白夏隐约有些期待。

但是真正开始的时候,白夏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痛。

他当时怀疑贺凖要杀了他。

以为这报复终于开始了。

贺凖咬着牙狠下心继续,过了那劲儿,白夏终于是缓了过来。

搂着白夏又亲又舔,总算将人安抚了下来。

后来渐渐的尝到了滋味,虽然哭着,但是快乐得要命。

如此一来二去,竟然有些上瘾。

从前看了书没觉得这么上头,此事羞于启齿,白夏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人。

拖着这么病弱的身子,却又如此羞耻的欲望。

贺凖一边吻他一边说:“夏夏好涩,是不是故意勾着我的?勾着我的魂勾着我的魄,要我生要我死,要我伺候得你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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